長槍破空,雙刀抵擋。
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曇艚j(luò)繹不絕。
張瑞鳳越戰(zhàn)越勇,穆言諦的眸中也逐漸浮現(xiàn)出了欣賞之色。
要知道與他長時間交手,還不受傷的姑娘,總得就不超過一只手。
而且,整個過程下來,他并沒有放水。
這也就證明張瑞鳳的實力是實打?qū)嵉膹妱拧?/p>
于是,他忍不住的夸道:“不愧是昔日天才榜第五的人物,實力不賴?!?/p>
若是當(dāng)年比武大會上,最終分組角逐賽與他交手的人是如今這女人,前三百招他們大抵能扯個平手。
張瑞鳳冷著張臉,沒好氣的說道:“穆言諦,你這是在嘲諷我吧?誰不知你是當(dāng)年比斗的魁首?”
穆言諦一噎,隨即回懟道:“張姑娘,聽不明白好賴話可不是件好事?!?/p>
“你都上門跟我搶人了,還能說什么好話?”
“搶人歸搶人,可這并不妨礙我對你刮目相看?!?/p>
張瑞鳳冷哼了一聲:“穆言諦,別以為你現(xiàn)在說些好話,我就會對書航放手,絕無可能!”
“我只是想見見他而已。”穆言諦表示,如果這姑娘真是嫂子,他怎么著也不能將二人分開。
那多沒道德啊?
“都是借口!”張瑞鳳可不確定柳逢安會為了自己,從而拒絕跟穆言諦離開。
也害怕穆言諦再帶著柳逢安去闖那勞什子破冥府。
她根本就不敢拿自己愛人的性命去再賭一次
“我絕不會讓他見你?!?/p>
穆言諦眸光微動:“張姑娘,冥府事畢,我也絕不會再讓逢安冒險,你大可放心!”
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?”張瑞鳳的攻擊更凌厲了一些。
穆言諦于此,也只能轉(zhuǎn)守為攻:“我可以用冥府冥主的名義起誓?!?/p>
“我這人最不信的,就是誓言?!?/p>
提到誓言,張瑞鳳恨不得用刀劈斷穆言諦手中的長槍。
她還記得,少時的柳逢安所立下的誓言。
他說,等他從冥府回來,就會帶著聘禮上張家提親,就算族老們不同意,他也會將她搶回柳家去。
同樣年少的她信了,而這一等,就是十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