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聽著?!?/p>
穆言凜斟酌一二,還是將自己心底的疑惑問出了口:“在點評之前,我能知道,在這么混亂的情況下,你們是怎么做到?jīng)]有破產(chǎn)的?”
普通企業(yè)要是按照這操作亂來,能撐過三年都是奇跡。
而張家竟然撐了十幾年,是真就血厚呢?
還是干嘛都能小賺一點?
他其實更傾向于后者。
因為張海洋開拓了不少業(yè)務(wù),光今年的就有二十多個。
張瑞鳳:
感覺穆家人的嘴都毒。
純粹的殺人誅心。
穆言凜見張瑞鳳遲遲不語,便知道她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,故而說道:“張姑娘,在正式幫忙處理公務(wù)之前,我需要你和我一塊重新分析這些公務(wù)文件的價值?!?/p>
“不然垃圾是會越堆越多的?!?/p>
張瑞鳳點了頭,手滑輪椅在院中遛彎的柳逢安就發(fā)現(xiàn)老婆不見了。
“玉君不是說今天回來嗎?怎么人沒見著,我家末初也沒影了?”
“喵喵”白虎大大,喵嗅到了一點諦聽大大的氣息。
又大了兩圈的團團跟在柳逢安的身側(cè),愉快的搖晃著尾巴。
“那團團帶我去找好不好呀?”
“喵!”好!
在團團的指引下,柳逢安撞見了圍著兩個孩子逗趣的小張們。
“難得啊”
平日里,這些個小張除了在玉君的面前有好臉色,其余時候就跟冷面崽一樣。
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“柳前輩?”
“柳前輩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