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言邢試探的問道:“那我一會讓人給你打包些茶點?”
“我覺得行。”二月紅拿起了一塊茶點咬了一口。
解九爺則是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杯中的茶,眼神驟然就亮了:“好茶!”
他又細品了一口:“是信陽毛尖?但又好像不是。。?!?/p>
穆言邢解釋道:“這確實是信陽毛尖沖泡出來的茶水,只不過出于養(yǎng)生,我家那群學醫(yī)的小輩擅自做主,往里頭加了幾味藥。”
“特別適合我們這種處理完繁雜的公務(wù),急需放松、提神、明目的人來喝?!?/p>
“真的么?”解九爺放下了茶盞。
穆言邢點了點頭。
解九爺搓了搓手:“那我可否。。。”
“解九同志若是喜歡,一會我讓人給你拿一些,日后若是喝完了還想喝,派人上門說一聲就行?!蹦卵孕暇鸵粋€意思:管夠。
“那怎么好意思呢?”解九爺不喜歡欠人情,故而說道:“不如,我們做個生意吧?!?/p>
“也行。”穆言邢站起身,朝著二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:“既是生意,自然要到書房一敘,紅官同志也可做我們之間的見證人?!?/p>
“好?!?/p>
三人自正廳走入了后院,來到了穆言邢平日處理公務(wù)的書房,關(guān)上了房門,草擬起了合同。。。
蛇神布完了陣法,整個蛇都蔫吧了:“義弟,為兄有點累?!?/p>
穆言諦提議:“要不汝變回原型,縮小一些,吾帶你出去?!?/p>
“這個主意好誒?!鄙呱裾f道:“義弟汝往旁邊挪挪,不然吾一會可能會壓到汝?!?/p>
穆言諦聽話的走向了玄室角落。
蛇神確認不會壓到他后,方才變回了綠色巨蟒,而后又縮小到了手鐲大小。
“嘶嘶~”
穆言諦依言照做后,將其撿起揣到了口袋里,腳步輕快的出了蛇神冢,與小諦聽們匯合后,按照原路返回。
老六客棧。
張海樓蹲在角落,手持樹枝,滿是幽怨的畫圈圈。
“回年哥,這都七天了,大佬他們都進去七天了,你和回羽哥一點也不擔心嗎?”
“擔心啊?!蹦禄啬曜陂L凳上,用手帕擦拭著手中的雙锏。
張??陀每曜咏o自已夾了一顆花生米:“那你們不和我們一塊進去找也就算了,怎么還要阻攔我們呢?”
穆回年擦拭雙锏的動作微頓:“我們只是在執(zhí)行族長給的任務(wù)?!?/p>
穆回羽和張海俠從后廚走了出來,接過了話茬:“你們就別想著策反我們了。”
族長的身邊有回術(shù)他們幾個靠譜的在。
他和回年就算再擔心,也擔心不到哪去。
倒不如認真監(jiān)視他們?nèi)齻€,將他們對族長的心思匯總成冊子轉(zhuǎn)交給首領(lǐ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