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言諦身子微微前傾,將手肘抵在桌上,杵著下巴揚起了一抹富含危險的笑意:“三四天啊柳逢安,你還記得我離開之前說的話嗎?”
“這個”柳逢安瑟縮了一下身子:“玉君,你別這么笑,怪嚇人的。”
穆言諦收斂了笑意:“回答我的問題?!?/p>
“你讓我好好養(yǎng)著?!?/p>
“那為什么不聽話?”
柳逢安眼神飄忽:“主要是,撲克牌什么的太好玩了嘛,一時半會沒忍住。”
他見自家好兄弟的目光越來越危險,說道:“你也知道的玉君,我這些年也沒玩過什么好玩的東西”
穆言諦側(cè)過頭看向了穆言凜:“你們兩個管不了,張瑞鳳呢?”
她不是要打造幾條鐵鏈子,將柳逢安鎖密室里嗎?
怎么沒有執(zhí)行?
“回稟族長?!蹦卵詣C說道:“張家在國成立的公司出了點問題,張姑娘已經(jīng)一周沒回來了。”
“她倒也舍得下?!?/p>
“玉君,這事不能怪末初,都是我的問題?!?/p>
“嗯,確實是你的問題。”穆言諦放下了手,端正了坐姿,絲毫沒有要遷怒張瑞鳳的意思。
“所以”他止住了話頭,只是靜靜的看著柳逢安。
柳逢安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發(fā)毛:“所以什么?”
“禁娛一月?!蹦卵灾B輕飄飄的一句話,直接讓柳逢安破防。
“不要??!玉君,你這樣會要了我的命的。”
娛樂項目于現(xiàn)在的柳逢安而言,有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可穆言諦直接禁他一個月,簡直與殺人誅心無異。
“別難過,言凜、回茵看管不利,與你同罰,如何?”
穆言凜和穆回茵同時抱拳俯身,那叫一個利落的說道:“屬下領(lǐng)罰?!?/p>
這個懲罰于他們而言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畢竟他們玩牌都快玩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