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隊人待在古樓外,隨時做好了接應(yīng)的準(zhǔn)備。
“末初離開的第一天,想她?!?/p>
“末初離開的第二天,好想她。”
“末初離開的第三天,非常想她。。?!?/p>
柳逢安坐在輪椅上,摘了朵月季一瓣瓣的數(shù)。
坐在書桌前幫著處理公務(wù)的穆言諦,聽著他重復(fù)的碎碎念念那叫一個無語:“逢安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癆了?”
柳逢安頓住了揪花瓣的手,回道:“跟你學(xué)的?!?/p>
穆言諦:。。。。。。
好像有點無法反駁。
不對!
“我已經(jīng)很少有話多的時候了?!?/p>
“那我?guī)湍銣亓?xí)一下?”
“不必了。”
“咋?想維持你穆家族長的高冷形象是吧?”
穆言諦翻了個白眼:“知道還說?”
柳逢安將揪禿的花朵隨手一丟,隨即環(huán)顧了四周,說道:“這現(xiàn)在又沒幾個張家人,你當(dāng)著我的面就別端著了,感覺憋得慌。”
“沒有張家的,還有穆家的呢?!?/p>
“那更沒有端著的必要了好吧?回字輩的那幾個崽子不都是你一手帶起來的嗎?”
“回字輩的那幾個崽子現(xiàn)在在國內(nèi)呢?!蹦卵灾B提醒道:“我可不想將丘字輩的孩子帶歪?!?/p>
不然言邢該在他耳邊念叨族中血脈的基因出問題了。
盡出些不靠譜的云云。。。
“還挺有自知之明的?!绷臧残Φ馈?/p>
穆言諦深吸了一口氣,放下了手中的鋼筆:“我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這些公務(wù)。。?!?/p>
“哎喲~”柳逢安抬手扶住了額頭:“怎么又開始肚子疼了呢?”
“玉君你剛才說了什么?我看不見?!?/p>
“哎呀,我好累啊,想去休息了。”
穆言諦見此,直接被無語笑了:“你肚子疼捂頭做什么?”
柳逢安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可能是因為腦袋也疼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