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門口,他輕輕放下我,單手扶著我的腰,另一手推開門,然后……沒動。
我抬頭,對上他深邃的目光,結結巴巴道:“你、你出去啊……”
他沉默一瞬,忽然低笑:“你站得穩(wěn)?”
我:“……”
事實證明,我確實站不穩(wěn)。
最后,他背對著我,單手扶著我的手腕,讓我借力蹲下。
我羞憤欲死,恨不得當場鉆進地縫。
他倒是鎮(zhèn)定,嗓音微?。骸啊沂裁炊紱]聽到。”
我:“???”
兩天后,我終于能勉強下地走動了,但身上傷口未愈,不能沾水。
江輕塵端來熱水和帕子,神色如常:“擦身?!?/p>
我:“……我自已來吧?!?/p>
他抬眸,目光落在我肩膀上,語氣淡淡:“真的?”
我:“……”
算了,當初去趕尸家族的時侯,又不是沒擦過。
該看的,不該看的……反正也都看了。
最終,我紅著臉躺在床邊,任由他擰干帕子,輕輕擦拭我的手臂、脖頸。
他的指尖微涼,動作卻極輕,像是怕碰疼我。
帕子滑過鎖骨時,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。
他指尖一頓,嗓音微啞:“……疼?”
我搖頭,不敢看他:“……癢?!?/p>
擦到腰側時,我下意識按住他的手,結結巴巴道:“這、這里我自已來……”
他抬眸,眼底暗沉沉的,喉結滾動了下,最終低低“嗯”了一聲,把帕子遞給我。
在江輕塵的精心照料下,我的外傷漸漸愈合,可身L深處卻像被掏空了一般,總是乏力畏寒。
清晨梳頭時,青絲落得比往常多。
午后小憩,竟能昏沉睡到日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