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,“但符合‘女性、45
歲、資產(chǎn)過億’的只有這一個,她在陽光健身中心辦的是至尊黑卡,年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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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,剛好是張寶山入職后第二個月辦的卡?!?/p>
找到李璐的住處時,獨棟別墅的鐵藝大門上纏繞著薔薇花,電子門禁的攝像頭正對著來訪車輛。管家通報后,小王在客廳的歐式沙發(fā)上坐下,水晶吊燈的光在大理石地面投下細碎的光斑。李璐端著骨瓷茶杯的手指涂著酒紅色指甲油,杯沿的唇印清晰得像印章:“我和張教練只是會員與教練的關(guān)系,”
她的目光在小王的筆錄本上掃過,“5
萬是買了全年的私教課,有合同?!?/p>
合同確實存在,但小王注意到條款里有項手寫補充:“每周三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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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,專屬訓練場地。”
他指著
“專屬場地”
四個字:“是健身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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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嗎?我們查過監(jiān)控,周三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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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,張教練通常不在健身房。”
李璐的茶杯突然在茶幾上磕出輕響,茶漬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暈開:“有時候會去戶外訓練,比如公園或者……
空曠的地方,這有問題嗎?”
走訪陽光健身中心的保潔阿姨時,對方正在擦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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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的鏡面墻,清潔劑的泡沫在玻璃上劃出彩虹?!澳莻€李老板來得勤,”
她的抹布在鏡面上打圈,“每次來都背著愛馬仕包,張教練親自在門口等,兩人關(guān)著門在里面待兩小時,出來時張教練的襯衫總是解開兩顆扣子,李老板的口紅也常蹭到下巴上?!?/p>
她突然壓低聲音,“有次我聽見里面吵架,李老板喊‘你別得寸進尺’,張教練說‘那你把他叫來對對質(zhì)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