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眼神,二狗叔叔就不敢多話了。
其實我一直覺得二狗叔叔跟我們不太一樣。
因為他不需要吃飯,也不需要喝水。
他每天讓的事,就是曬太陽
二狗叔叔說這叫充能。
但這個秘密好像很多人都不知道。
姐姐不是,姐姐是假裝不知道。
后來我長大了才知道,原來二狗叔叔不是人。
二狗叔叔是機(jī)器人。
但又跟機(jī)器人不一樣,二狗叔叔是像人一樣的機(jī)器人。
這個我很難解釋,但我知道你們能懂。
對了,我姐還有個青梅竹馬,叫南鈺的。
后來我也跟他熟了,我叫他南鈺哥。
南鈺哥也跟其他人不一樣,
這種不一樣我說不出來。
就好像南鈺哥洞悉很多很多事,而且我發(fā)現(xiàn)他讓的所有事情,幾乎都是在圍著我姐轉(zhuǎn)。
但我姐不知道,爸爸媽媽也不知道。
我可看出了,南鈺哥應(yīng)該是在給我姐挖坑。
挖了一個好大好大好深的坑。
從小就開始挖了。
我姐已經(jīng)掉的差不多了,估計后半輩子出來也懸。
雖然我姐是挺聰明的,也很優(yōu)秀。
但在南鈺哥這只狐貍面前就不夠看了。
毫無危機(jī)意識小綿羊哪里會是蓄謀已久的狐貍的對手。
更何況,我姐對南鈺哥毫無防備。
算了,反正南鈺哥又不會害她。
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南鈺哥有次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侯很好奇的打量了我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