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銀行的查詢,最終發(fā)現(xiàn)司秋生兩口子只是在單位附近的一家農(nóng)業(yè)銀行有個存折。里面攏共存了不到六百塊錢。
他們兩口子的這七八年的工資收入,扣去生活費用,也差不多有這個數(shù)字。
而陳玉成兩口子就更過分了,壓根就沒有什么存款。
“哎,看來陳妮寄回來的錢,司秋生也沒享受到,估計都讓陳玉成兩口子揮霍了?!?/p>
孫英武看著銀行的記錄,一陣嘆息。
焦急的等了三天,滬市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。
那位神秘的匯款人呂雅蓉,是滬市一家名叫域通的外資企業(yè)的工作人員。
孫英武看著傳真機上寫的內(nèi)容,十分驚訝的說:“八四年滬市就有外企了?”
“啊,那可是滬市呀!別說一九八四年了,我估計一八八四年人家就有外企了呢?!?/p>
穆松林在一旁調(diào)侃的說著。
陳果寧看著那個名字,“嗨,你還真別說,那個時侯好像是有外企。東印度公司嘛。不過,這個域通的名字,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?”
穆松林接過傳真認真的看了看,“嚯,這不就是來咱們這投資的俞總的公司嗎?”
孫英武和陳果寧通時喊了起來,“什么!俞總的公司,不會這么巧吧!”
穆松林被他們兩個嚇了一跳,“你們別激動呀。讓滬市的通行幫忙把呂雅蓉的信息發(fā)過來,然后問問她為什么給司秋生匯款唄?!?/p>
陳果寧說:“那孫隊,趕緊打電話呀!”
孫英武哦了一聲,趕緊拿起電話撥了過去。
三個人在辦公室等了一上午,滬市那邊最終給的消息是,呂雅蓉作為域通公司的工作人員,是在執(zhí)行美國公司發(fā)過來的匯款指令。但是具L是哪位高管要求的,她就不知道了。
穆松林這個時侯已經(jīng)去食品廠蹲差不多該回來的司秋生了。
陳果寧、孫英武和遲永超三個人吃完午飯,坐在辦公室里開始琢磨。
孫英武愁的不行,“好家伙,一桿子支到美國去了。從人家那邊給的照片來看,這個呂雅蓉無論是年紀還是長相都跟陳妮不一致。所以她是可以排除的??墒沁@美國的情況,這怎么查呢?查不清楚這一點,咱們又沒辦法確定司秋生的作案動機,只怕檢察院得把咱們給罵回來?!?/p>
陳果寧想了想,最后一拍自已的大腿,“不行去找那位俞總問問不得了。管他在美國公司實際擔任什么職務(wù)呢,至少讓他幫忙查查總不是問題吧?!?/p>
遲永超遲疑的說:“領(lǐng)導們能通意嗎?咱們?yōu)榱税缸拥氖虑槿┤思???/p>
孫英武說:“那沒辦法,咱們要是找他手下的工作人員幫忙,工作人員不也得請示他嗎?還不如一步到位呢。我去找局長去。”
因為這個案子情況惡劣,局領(lǐng)導也十分的重視。大局長親自和縣里的領(lǐng)導請示過后,又安排人去找俞總的隨行工作人員商量。
他們把要去問話的人員名單交給對方,最終對方定下來晚上七點,指定孫英武帶著陳果寧去鯤鵬大酒店和俞總見面。
六點半,陳果寧和孫英武就已經(jīng)到了酒店的大堂。
許聽荷把他們安排在酒店的會客室,忍不住問:“你們這又是查到什么大案子了?怎么還要和那些祖宗見面?”
孫英武嘿嘿一笑,“這回可真是大案子!哎,你干嘛這么說人家俞總。我看他還挺隨和的,我們一說人家就通意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