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要干什么!你們這是刑訊逼供!”
“哎呀,你小點聲,喊什么??!我們又不是鬼子搞什么731,誰家用這個逼供呀。你可真敢想。就這個注射器,還沒把你抽死我就先累死了。把心放肚子里吧,這屋里只有你一個變態(tài)。對了,你還不知道吧,精液也能檢查出血型?!?/p>
孫英武站起來走到陳大偉身邊,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說:“我勸你最好別亂動。我們這個是法醫(yī),這么多年取血的都是死人。你這個活人萬一亂動,他扎漏了你的血管,那可是算你自已倒霉!”
陳大偉看著褚法醫(yī)手里最大號的針頭和針筒,被嚇得臉色慘白。
伴隨著他的慘叫,褚法醫(yī)扎了三針才終于終于找到了血管。
看著自已針管里暗紅色的血,他撇了撇嘴說道:“要么說你這人不行呢。這血跟你的心肝一樣都是黑的!”
說完不等陳大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端著托盤走了。
陳果寧和孫英武坐在他的對面,看著臉色慘白的陳大偉。
“陳大偉,其實我們早就從精液中檢測出了你的血型。但是因為血型只能作為一個認定的證據(jù)而不能作為指認的證據(jù),所以一直也沒驚動你。怎么樣,要不要考慮認罪?”
“哼,一個血型的人多了去了!你們沒有證據(jù)?!?/p>
“那行吧,不說算了?!?/p>
陳果寧說完專心的看著手里的那本《云中奇案》,孫英武則認真的嗑起了瓜子。
一時間寂靜的屋里,翻書聲和磕瓜子的聲音此起彼伏,讓憋了一肚子辯解的陳大偉有點不知所措了。
過了一個半小時,他終于熬不住了,支支吾吾的問:“你們兩個,不是要審我嗎?怎么都不說話?”
陳果寧翻書的手停下來,抬頭看著他:“哦,我們的證據(jù)很充分,不大需要你說什么。反正你也不承認,咱們就都不浪費彼此的時間和精力了。我們就是走個過場,一會筆錄你愛簽就簽,不愛簽就算了?!?/p>
說完她又低下頭看書,還順手從孫英武那拿了一把瓜子吃了起來。
“不是,這是我戒煙的瓜子!你少吃點!”
“孫隊,你這人也太摳了吧!破了案有獎金耶,瓜子你都舍不得!”
“你為什么懷疑我?”
陳大偉被自已對面兩人的態(tài)度給搞蒙了,如果他們對他拳打腳踢,他心里反而不慌。
但是他們這個樣子,總是用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自已,讓他心里直打鼓。
孫英武聽他這么問,嘿嘿一笑從桌上拿起了那個變形了的猴子。
“你認識這個吧。你前妻已經指認了。這是她在滬市給你買的。單子都在,我們稱過了,重量絲毫不差?!?/p>
看對方果然像自已之前想的那樣,拿出來這個猴子,他只覺得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。
“哼,我那天和孫紅軍在一起,我沒有作案時間。你們抓錯人了。我的猴子趕集的時侯丟了,不知道被誰撿去了。”
聽他這么厚顏無恥的辯解,孫英武氣得直拍桌子,“你個臭不要臉的,到現(xiàn)在還不說實話!”
看孫英武真的發(fā)火了,陳大偉更覺得對方手里應該是沒什么證據(jù)了,不由得得意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