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爸,徐慶軍第二天一早趕到了大青山。
他沒見過方聞,但大名早聽得耳朵磨出繭子了。
當(dāng)?shù)囊残奶叟畠?,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高人,感官總體上是復(fù)雜的!
現(xiàn)在要結(jié)干親,徐慶軍十分重視,叫好大侄安排軍機,連夜飛到彭市。
“敏華,豆豆呢?”
“豆豆昨晚住方聞家了!
你一個人過來的?”
“嗯!
小劉他們帶著東西在來的路上,十點左右就到了!”
徐慶軍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連夜而來,先和媳婦碰了個頭。
只見他坐在床上,看了看房間的布置,開口道:“辛苦你了敏華!”
“哎!
以前又不是沒吃過苦,豆豆能認(rèn)了干親,這一趟就算不白跑!”
“哼!
我看那方聞就是不知好歹,咱家豆豆哪點兒不好,老牛吃嫩草,還拿捏起來了!”
“徐老二,方聞是高人奇士,待會見面了,把你的脾氣收起來!
你女兒要死要活的,現(xiàn)在能認(rèn)方媽媽當(dāng)干娘,已經(jīng)算造化了。
我看方聞是個孝順兒子,身懷大手段,卻非桀驁浪蕩子,豆豆以后做干妹妹也好,能走到一起也好,你不要胡亂插手,小心適得其反!”
“哎!
我堂堂徐家的寶貝千金,怎么淪落到這個地步!”
“什么地步!
女兒幸福就好了,你徐老二年輕的時候是個什么東西,自己不清楚!”
“嘿嘿!”
夫妻倆說會兒話,徐慶軍一夜未睡,稍微補了個覺,等到十點左右,接到一個電話,兩人一起趕去方家。
徐豆豆踏踏實實的睡了一個好覺,方媽早上九點多給她端了碗稀飯。
小姑娘郁結(jié)已去,歡歡喜喜起床吃飯,等自己的爹媽進門的時候,正端著飯碗呲溜呲溜的喝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