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聞擺擺手,讓幾人坐下。
這大冬天的,石凳上著實有點兒涼屁股。
呂凌現在也知道氣血如龍的境界是個什么東東。
鄭伯說的很清楚,他自已的武道修為在香港數的上號,但和氣血如龍的境界比起來,只能說不入流。
是螢火與皓月的差距!
小姑娘坐在石凳上一臉的興奮,不過褲子穿的有點兒薄,嫌涼,便又站起來。
開口道:“小聞哥,我拜荊朋為師,是不是還要當道姑???”
呂正業(yè)他們也做了功課,知道玄武派的來歷。
而呂凌只想學武,不想出家。
方聞笑著道:“嗯!
你要想好了,做了道姑就不能嫁人了!”
“啊!
!”
小姑娘頓時糾結起來!
呂正業(yè)知道方先生是在開玩笑,看向女兒道:“阿凌,你可要想好了,到時候不能后悔!”
“哦!
那我不嫁人了!”
幾人見說,不禁哈哈一笑。
呂家對拜師很重視,自家女兒沒有天緣拜方先生為師,但如今愿做薦師,便也是緣分。
而且安排的師父,同樣是當世高人。
呂正業(yè)的一番經營,終于有了結果,心中暢快無比。
今天登山拜訪,為的就是拜師事宜。
方聞不放在眼里的事,他們須得鄭重對待。
四人在老院坐上一會兒,便告辭而去。
不過等了兩天未見動靜,呂正業(yè)也不敢多問,只得耐心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