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不要練這些歪門邪道,再把你身上的煞氣除去,就沒事了!
至于腦袋瓜里的禁制,看樣子是一種術法,我得研究研究!”
“真的!
?”
蘇靜聞言大喜過望,隨即又翻個白眼道:“你說誰發(fā)顛兒了!
你才腦袋瓜呢!”
說著,竟挪了挪屁股,朝方聞的胳膊上擰上去。
什么氣質美女,高冷女神,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是小女人!
大姑娘這一時半刻的心境,可謂大起大落。
剛來大青山時,以為入道修行,十分傲嬌的把道友掛在嘴上。
接著聞知自己誤入歧途,修的是左道旁門,還要身死道消,便又如墜冰窖。
一時心如死灰,想要把自己交出去,做一回真正的女人。
而眼下聽老同學所言,這都不叫事兒,好像擺弄幾下就好了,便又心花怒放。
忘形之處,竟撒起嬌,朝方聞的胳膊來了一下。
隨即就想起剛才說的那些羞臊之言,小臉頓時鋪滿紅暈。
收回胳膊,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個什么。
站起身,打著呲溜滑,去找宋雨她們躲羞。
方聞看著蘇靜離開的背影,又皺了皺眉頭。
這貨到現(xiàn)在都沒說跟誰學的道,師父又有誰。
而他跟蘇靜講的話并非危言聳聽,煞氣這玩意可不是好玩的。
特別是那道術法禁制,方聞自從蘇大美女來到大青山,便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盯著看了老半天,把姑娘看的臉紅,其中的門道也沒摸清楚。
“蘇靜,這段時間不見你來,西山里的野豬都想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