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這種事,方大仙也沒辦法,總不能物理消滅了吧。
他吃過飯,沒回西山,拿了一瓶酒,去農(nóng)家樂找石濤。
接下來幾天,老女人又來鬧過兩場,石建國干脆將農(nóng)家樂關(guān)門歇業(yè)。
石濤跑到西山老屋,躲清靜。
老女人雖然不要臉皮,但鬧來鬧去也嫌累,見兒子前夫這里撬不開門路,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!
有些人須得敬而遠之,農(nóng)家樂雖然生意上受些影響,但總算清靜下來。
時間匆匆,清明節(jié)馬上就到了。
春風(fēng)浩蕩,山里人家趁著好時節(jié)收采山貨。
方聞兩耳不聞窗外事,待在西山老屋與清風(fēng)為伴,周末的時候,徐豆豆帶著課本過來上自習(xí),跟方哥哥、清風(fēng)分享零食。
不過近些天西山這邊,來來往往的,有不少人上來吵鬧。
方聞起初也沒在意,后來吵鬧聲便越來越大,晚上的時候,靠里的山頭燈火通明,簸土揚沙的,好不熱鬧。
山下的石路上還有不少車輛,亂哄哄徹夜不休,叫人不得安生。
他特地找空過去看了一下,原來是一家采石場。
當(dāng)天晚上就傳來崩山的巨響,震的老屋撲簌簌往下落灰。
方聞特地回家問了老爹,方紅山義憤填膺的說道:“也不知道那個狗屁領(lǐng)導(dǎo)發(fā)下的批文,叫人來西山開采石場。
跟鄉(xiāng)里還有老支書承諾過不走村里的路。
你看看這大晚上,門前嗚嗚叫的跑車,鬧得人睡不著覺,再這樣下去,路都要碾壞了!”
方媽也開口道:“小聞,你別在老屋住了,采石場離的那么近,灰塵太大,跟清風(fēng)回家住吧!”
方聞皺皺眉頭,心頭起火,有一種被偷了家的感覺。
這西山雖然不怎么樣,卻是自已的安家之所,用一句高大上的說辭,西山以后就是他方某人的道場。
是誰這么大膽,敢攪擾清靜,來家門口作死!
方聞陰沉個臉,回到西山,將聚煞符找出來,目光閃爍。
第二天,正帶著清風(fēng)考察地形的方聞,接到石濤的電話。
“小聞,快點下山,準備干仗去!”
“干仗!
?干什么仗?”
“和采石場的人干仗!”
方聞掛掉電話,匆匆忙忙的來到西山路口,只見村里的老少爺們兒,叉耙鋤頭的聚攏了一堆,為首的正是老支書。
石支書當(dāng)年跟方聞的爺爺混,爺爺退下來后,他就擔(dān)起支書的擔(dān)子,也干了有十幾年。
如今村長支書一肩挑,只見他扯著嗓子道:“老少爺們兒們,大家都看到了,周立豪個兔孫不干人事,路碾壞了,環(huán)境污染了,誰還來咱這里旅游。
敢騎到咱西屯的頭上拉屎,都跟我走,把采石場給我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