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術(shù)法前所未見,果然是高人吶!
我也無從下手!”
說罷又對馬全一道:“那位小友說金光符可解術(shù)法,先將鐵長老救醒吧!”
一旁的莊道南聞言開口道:“孫師兄,當初從方小友手中得來三張金光符,一共花了二十萬,如今就剩一張了。
不如用玉牌吧,玉牌可以重復使用!”
孫亭山一愣:“可以重復使用!
?”
“嗯!
據(jù)方小友所言,如果不是同時激發(fā)兩次,大概半年時間便可恢復護身功效!”
“真的!
?”
孫亭山既驚且喜:“至寶?。?/p>
無價之寶!”
隨后皺了皺眉道:“鐵長老暫無大礙,咱們還是等玄清道長來了再說吧!”
說罷,四人便又返回玉真觀等著去了!
而方聞對所發(fā)生的一切還一無所知,正在聚精會神刻他的玉牌。
第二天一早,孫亭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。
“哈哈,玄清來了,走,咱們?nèi)メt(yī)院!”
他放下電話,帶人趕去醫(yī)院。
四人來到病房時,屋內(nèi)已站著幾人,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。
“玄清道兄!
一路風塵,有失遠迎??!”
“孫道兄,無須客氣,倒是我等多有打擾了!”
兩人客套寒暄,互相見禮,介紹過身份后,玄清直奔主題:“宗山的癥狀似乎是中了邪術(shù),奈何我修為淺薄,看不出哪家何派術(shù)法,不知道兄可有救治之法?”
孫亭山和馬全一對望一眼,開口道:“鐵長老所中術(shù)法我等知道來處,但也無破解之法吶!”
“哦!
?知道來處?是何人所為?”
孫亭山笑著開口道:“呵呵!
玄青道兄有所不知,彭市此地有一位隱士高人,隱居在連山縣大青山,鐵長老似乎有所沖撞,招惹了人家高徒,才受此小懲!”
玄清眼睛一瞇,這他媽的是小懲,人都硬了三天,再這樣下去,恐怕就報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