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老屋,因為石濤有事跟清風(fēng)商量,并沒有急著往下擼棗。
“清風(fēng),你一會兒去逮野豬,弄兩只回來,你看怎么樣?”
“汪汪!”
“搖頭!?不同意!?清風(fēng)吶,濤哥平時對你怎么樣,家里的肉沒少給你吃吧!”
“汪汪!”
方聞坐在藤椅上,看著蹲在地上,跟清風(fēng)打商量的石濤,笑著道:“石頭,清風(fēng)的意思是,它就一張嘴,帶不回兩只!”
“嘶!說的也是??!”
“要不你跟著去一趟?”
“算了,細水長流吧!”
來回得兩個小時,石濤不想跑,摸摸狗頭,站起身讓清風(fēng)抓緊時間,等把棗收完,一起帶下山。
“汪汪!”
風(fēng)大爺狗叫兩聲,表示沒問題,搖著尾巴,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而去。
留下兩個爺們兒,扒高上低的往下擼棗。
“聞兒,你把西山包下來準(zhǔn)備種樹,我看就種棗樹吧,種它一山,到時候肯定不愁賣!”
“再說吧!”
石濤覺得棗好吃,卻不知道這棵棗樹的特殊性。
他站在樹杈上搖了一會兒,那些搖不下來的就伸手去夠,遇到相中的直接往嘴里塞,也不管不干不凈,吃的很帶勁。
兩人弄到三點出頭,一樹棗終于收拾干凈,裝了幾編織袋。
方聞給莊青萱打去電話,不過沒人接,便又打給莊道南,叫他帶幾個人過來拿棗。
掛斷電話,看著石濤一身是汗的坐在石凳上,笑道:“咋回事,虛成這個糗樣,可別讓白明芳嫌棄嘍!”
“滾你個蛋!我中午顛大勺顛到快一點,覺都沒睡,又被你拽上山,你濤哥我強的不像話,白明芳不是一合之?dāng)常 ?/p>
哥倆聊天打屁一會兒,清風(fēng)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從院門外跑進來,嘴里叼著一只小野豬。
方聞用麻袋裝起來,讓石濤先下山處理。
自己則是拿起掃把,將落葉掃干凈,坐到藤椅上打量老屋的建筑格局。
悠悠哉看上一會,兜里的電話響了。
“方聞,你給我打電話了?”
“嗯!剛把棗樹上的棗摘下來,你沒接電話,我讓你爸來拿了!”
“哦!我剛才在上課,手機靜音了!”
“嗯!你好好教課吧,沒啥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