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老爹皺皺眉,武當派他聽說過,而這玄武派又是哪里冒出來的。
開口問道:“荊朋你見過沒,跟鄭伯比起來,誰厲害?”
“我沒見過!
小聞哥說荊朋武道修為高絕,已到氣血如龍的境界,世間難逢敵手!”
“氣血如龍!
?”
呂正業(yè)聽了這些聽都沒聽過的新詞兒,一時陷入沉默。
過了片刻,對女兒道:“阿凌,你等一會兒,我問一下你鄭伯?!?/p>
“嗯!”
呂老爹掛掉電話,便給鄭七昌打過去。
鄭老頭在香港待了大半輩子,對華夏諸門派知之甚少,對北邊的更一無所知。
但聽到氣血如龍四個字,瞬間就不淡定了。
他雖然連氣血如鼓都沒突破,但也算武道中人。
這氣血如龍之境,近代就沒聽說有人達到過,所以也就很少被提及。
“老呂,方先生真的說荊朋是氣血如龍之境?”
“嗯!
阿凌不會傳錯話的!”
“哈哈哈!
好好好!
阿凌這丫頭果然有大機緣!
我們明天就去彭市!”
鄭七昌掛掉電話,等呂正業(yè)回來,解釋了一番。
兩個人帶著興奮激動,給呂凌回過電話,準備明天一早趕去彭市。
而方聞抓壯丁,又給荊朋派活兒,也是經過考量的。
其實云朗空也可以當呂凌的師父,但他的劍仙之道已登堂入室,收徒教徒,傳授武道,對已身沒多少用處。
最后想想還是扔給荊朋拉倒,荊樂的產期還有幾個月,這貨在玉真觀除了捶腿捏肩,沒什么吊事,閑著也是閑著。
至于呂凌能不能練出門道,就看她自已的造化了!
方聞在山上待到三點多的時候,張春花打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