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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煙出了電梯,走向大廳,看到大廳區(qū)的人,歡快的跑了過去。
“先生?!?/p>
陳宗生今天在這里開會,秦煙就把酒店定在這里了,正好和他一起回去。
陳宗生牽住她的手,“都安頓好了?”
“嗯,明天我們再去玩?!?/p>
陳宗生點頭。
兩人一起往門口走,車已經(jīng)被開了過來,陳宗生從門童手里接過鑰匙。
黑色的賓利緩緩駛離酒店門廊。
秦煙的車就只能讓人開回去了。
“先生,明天你要是看不到我,你會不會想我呀?”
陳宗生說,“你明天能一天不著家?”
秦煙心想,可能會。
回到家,阿姨說太太的快遞到了。
秦煙神神秘秘的拿著快遞回了樓上,陳宗生看了眼她的背影。
蘭溪從蠶寶寶處回來,“媽媽呢?”
“去樓上放東西了。”陳宗生手插著兜,“先去洗手,一會吃飯。”
“好的?!?/p>
小家伙跑著去了。
小姑娘踩著臺階下來了,不期然對上客廳里男人的目光。
男人坐在單人沙發(fā)里,一手平放在沙發(fā)扶手上,一手微曲支著下頜,在思考,聽到聲音,抬眸,與她對視。
四目相對,如同激烈的化學反應,變了性質。
秦煙輕咳一聲,看向別處。
干嘛這么看她,再回想,他也不可能隔著一層包裝還能看到快遞里面的東西。
再說了,她是報仇,理由正當,心虛什么。
就沒有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。
秦煙下了臺階,經(jīng)過沙發(fā)區(qū),沒有停,直接往餐廳走,背后那道目光如影隨形,讓人難以忽略。
這是被察覺的信號。
來到餐廳,實體物體終于擋了目光,秦煙松了口氣,她想不通,到底是每次她有計劃時老狐貍都能察覺,還是每次她準備實行計劃時自己心虛,導致就比平時更關注老狐貍的反應,以至于把他正常的行為看作是對她計劃的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