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旌揚教了多少遍都學不會的教訓,這次記在心里了。
原斐、周思睿、韓霽茗,都是普通家庭,有錢人隨手這么一揮,幾百萬……百億?
現(xiàn)在能撐住跟著走,已經(jīng)是心理承受能力了不得。
MIlo家境不錯,卻也沒到那地步,只是他對錢的概念,沒有其他人那么明了,只是小動物的敏銳,讓他惴惴不安。
他滿18周歲,爸爸給他的信托基金可以支配了。
如果臣哥缺錢的話,他小金庫很足的!
賀遇臣假做回頭,掃了一眼。
這才哪兒到哪兒?
他一向奉行“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到底”的宗旨。
等回去了,才是最重要的教育課。
先抑后揚,揚了再抑,才能記得清楚,記一輩子。
“到了,這匹就是封君拍下來那匹馬。這馬配得上它的價值,是我們馬場里最好的?!?/p>
徐義夫停下腳步,后頭像是隨口那么一提。
然后“嘖”了一聲,發(fā)出和王經(jīng)理同樣的疑惑。
“往常來這邊,這些馬都安靜得很,怎么今天都這么躁動?”
賀遇臣到那間獨立馬廄前,關(guān)著的門上,有個精致的銘牌,上面寫著馬兒的信息和所有者。
“櫻桃?”
賀遇臣輕笑一聲,念出馬兒的名字。
一匹名叫櫻桃的騮毛小公馬。
這名字應(yīng)該不是君君取的吧?
本就在馬廄中蠢蠢欲動的櫻桃,一聽賀遇臣叫著自已名字,立刻顛顛跑了過來,抻著馬脖子,送上一顆馬頭,親昵地蹭著賀遇臣的手。
好香的人!好喜歡他的味道!
“這可奇了,除了封君和你妹妹,就只有飼養(yǎng)員能近櫻桃的身,還是你跟封君長得太像,把你認成他了?”
徐義夫“喲”了聲。
賀遇臣撣著馬頭,說道:“可能吧?!?/p>
櫻桃被養(yǎng)的很好,騮毛純血馬,血統(tǒng)純正。一身毛油光水滑的,光線下,還反著光。
作為純血馬,漂亮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點,它可是世界上短距離速度最快的馬種。
君君的眼光不錯。
櫻桃眨巴著眼撒嬌,嘶嘶低鳴著。
“不來摸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