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前。
兩道身影曖昧交纏,白色薄紗窗簾勾裹著黎酒的小腿,細腰被男人摟住。
“覬覦我多久了?”
灼熱的呼吸落在她頸間,低磁的嗓音酥麻著耳膜,“一年、兩年……或者更久?”
黎酒眼波流轉,漾著桃色。
纖細瑩白的手腕忽被捉住,她被強勢地抵在冰涼的落地窗上。
“看在小酒兒垂涎我美色這么久的份上,別相親了,不如嫁給我怎么樣?”
男人的懶腔長音里像是藏了鉤子。
她醉意迷離,眼尾濕紅,心房塌陷,甚至沒忍住摸了他的喉結,而他呼吸難抑地一寸寸靠近她的唇——
黎酒驀然從春夢中驚醒!
她嚇得睜開雙眼,強烈的日光刺得她眼睛發(fā)痛,但這痛感也使她確定一件事。
“我讓夢了?”
黎酒上翹的眼尾稠艷流丹,紅唇開了又合,細細輕喘。
身為裴時肆的黑粉頭子,她不僅讓了關于他的春夢,夢里還被這個從小跟她針鋒相對的死對頭求婚了?!
“瘋了……”
她一定是昨晚喝多酒瘋了!
黎酒掀開被子起床醒酒,手機鈴聲卻忽然響起。
她接起電話,一道國粹差點震碎她的耳膜,“我草你牛逼啊酒寶!昨晚不理我原來是在悶聲干大事,你居然把裴時肆給睡了!還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!”
黎酒:?????
她懵然地揉著蓬松的發(fā),“虞池,你昨晚睡覺的時侯被夾壞腦子了?”
“你禮貌嗎黎酒?”
“你剛醒?”
“你沒看熱搜?”
虞池接連拋出炮轟問句,反手就將微博內容分享到她微信。
黎酒揉著惺忪的睡眼點開——
“臥槽!??!”
開屏的暴擊嚇得她手機差點摔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