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一間客房和蕭鶴川原本的臥室打通,足足兩百多平,在房間里打羽毛球都不成問題。
這兩天蕭鶴川沒回來,她一個人獨占四米大床,斜對角睡的,爽到爆。
差點忘了人家才是真正的主人。
季繁月咬著嘴唇,似乎有點鳩占鵲巢的難堪。
但很快調(diào)整好心緒,就當作他不存在。
繼續(xù)艱難的往床下爬。
兩條腿落地后,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。
準備緩緩的站起身,挪動腳步時,已經(jīng)兩天沒有走路的腿登時一軟,直接往前撲去。
這時,一雙有力緊實的手臂堪堪勾住她的細腰。
另一只手提著她的后脖頸,把人扶穩(wěn)了。
她微微抬起頭,正對上他幽深晃動的眼眸。
四目相對,蕭鶴川微微錯開半分。
“不能動就別亂動?!?/p>
低頭不經(jīng)意間看到她脖頸松垮的領(lǐng)口里藏著的傷痕,又想起監(jiān)控里的畫面,眼神變得幽深。
這些傷痕都是燙的,哪怕已經(jīng)變得淺淡,但依舊猶如烙印般的在她身上留了下來。
季繁月趴在他的手臂上,顯得有些狼狽。
但很快推開他的手,扶著桌子站穩(wěn)。
“我能走?!彼馈?/p>
然后移動步子,步伐不能太大,否則會牽到傷口,只能一點點的往門口挪動。
一米遠的距離,她額頭漸漸就有薄汗沁出。
蕭鶴川知道這女人要強,可沒想到這么要強。
剛才扶她的時侯,跟沒重量似的,穿著寬松的T恤,寬松的褲子,身板在里面顯得空空蕩蕩。
瘦弱到他一只手不費力就能拎起來的程度。
蕭家是缺她吃的了?
“啪嗒”一聲,蕭鶴川低頭燃了一根煙,吐出一口煙圈。
彌散在青煙里的五官立L。
他依舊靠在門框上看她,淡淡的道,“想干什么吩咐傭人去讓,別讓人覺得蕭家欺負了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