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繁月忽然打開他觸碰自已臉頰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到底是誰。”
這一次,她確定自已沒有聽錯。
能讓蕭鶴川那樣家世的人稱一聲‘江少’,又可以輕易答應(yīng)她殺了錢峰的人,又怎么會是一個小小的實習(xí)生。
姜也白不緊不慢的走近她,“在詢問我是誰之前?!彪p手撐在季繁月身后的墻壁上,讓她退無可退,“不如姐姐先告訴我,你和蕭鶴川是什么關(guān)系好了?!?/p>
季繁月目光閃爍,抿唇不答。
姜也白也不著急,指尖勾起女孩垂在身前的一縷發(fā)絲把玩著。
“只要我想知道,稍微查一查也不是什么難事,可我想讓姐姐親口告訴我?!?/p>
季繁月,“要是我不想說呢?!?/p>
他眼里的單純?nèi)珱]了,取而代之的是記記的玩味和危險。
讓季繁月覺得分他半個月績效的自已,像個被耍得團團轉(zhuǎn)的蠢蛋!
整整三個月的時間,她竟然都沒發(fā)現(xiàn)整天跟在自已屁股后邊的小奶狗,居然是黑心的。
姜也白微笑,“你不想說,我就不問,我很乖的?!?/p>
季繁月扯了扯唇,“你們有錢人都喜歡玩這種貧民游戲嗎,看著我被耍得團團轉(zhuǎn),很有成就感?”
季家人如此,錢峰如此,蕭鶴川如此。
連姜也白也如此。
季繁月這一輩子恨死了這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,偏偏無法掙脫。
“姐姐生氣了?”他彎身湊近一些,近在咫尺的距離。
“可是你答應(yīng)過我的,不管我是誰,變成什么樣子,都袒護(hù)我的。
我們永遠(yuǎn)不分開,這些都是你答應(yīng)過的?!?/p>
季繁月驀地把他推開,頭發(fā)也抽了回來,“媽的,演不夠了?”
姜也白輕輕一笑,后背靠在墻上看她,“別生氣,至少我是真的能幫你……”輕描淡寫的,“殺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