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熱流蔓延在四肢百骸,花似月的腰抵著桌沿,雙手忍不住緊緊地抓著楚丞澤的手臂,身子微微顫了顫,有些發(fā)軟。
楚丞澤單手攬住花似月的腰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頸,先是輕輕地啃了一下她的唇,接著趁人不備撬開她的牙關,從小心翼翼,到情難自控。
呼吸亂了。
連周遭的溫度也好像熱得發(fā)更。
等到楚丞澤松開花似月的時候,她幾乎坐不住,整個人癱在楚丞澤的懷里,一動也不想動。
房間里靜得只剩下輕輕的喘氣聲,分不清是誰的,又或是,二者皆有。
安靜,卻不尷尬。
反而讓人覺得一切都很舒適,像是夏日午后和伴侶從熟睡中醒來。
懶洋洋的,又很充實。
不一會,天水云紋玉佩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花似月的腰際,花似月將玉佩輕輕握在手里,睫古輕輕扇動,“王爺,你知道這玉佩是怎么來的嗎?”
“天上掉下來的?!?/p>
“對?!被ㄋ圃碌哪抗馐冀K落在玉佩上,微微皺起了眉,“可就在剛才,我覺得它好像,一直都在我身上?!?/p>
在玉佩從天上掉下來之前,又或是比那更早,花似月覺得她好像很早就擁有這塊玉佩了,只是藏在她身上的某個地方。
藏起來了,她找不到。
聞言,楚丞澤低下頭,從花似月接過那塊玉佩,冰涼的觸感讓他有片刻失神,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畫面。
畫面里,他親手將玉佩交到花似月手中,對她說,“從今往后,你便是本王唯一的,王妃?!?/p>
楚丞澤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幻覺還是這個畫面曾經(jīng)真實地存在過,不由地皺起了眉,又將玉佩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,剛才那種一閃而過的熟悉感沒有再出現(xiàn)。
玉佩再次交還到花似月手里的同時,她也從楚丞澤的腿上下來了,不好意思再以那個姿勢坐著,眼神飄忽,“那個……時候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?!?/p>
楚丞澤跟著起身,“我送你?!?/p>
楚丞澤叫人備好馬車,和花似月上了馬車。
從窗外看去,長安城街道的景色一一略過,沒有高聳入云的建筑,也沒有造型各異的汽車,沒有了繁華與浮躁。人生很長,卻也很短,他們只專注于做幾件事而已。
楚丞澤順著花似月的目光看出去,“喜歡這?”
“嗯,有些吧。”花似月點了點頭,“周遭很慢的時候,我也會慢下來,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