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真相掩埋在地底的時(shí)候,只要沒人去將它掀開,就可以假裝不知dao,假裝它并不存在。
可當(dāng)有一天,它暴lou在了日光之xia,還怎么能假裝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,假裝自己仍然是花似月,而不是南紀(jì)。
實(shí)在,太讓人為難了啊。
而就在這時(shí),楚丞澤牽著花似月的手從原先的在桌底變成了放在桌面上,輕聲說dao:“如果你愿意,你可以永遠(yuǎn)都是她的jiejie,但她遲早得離開你們宰相府?!?/p>
“到本王的北安……唔?!?/p>
楚丞澤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花似月一把捂住了嘴,小聲而羞紅了臉地在他耳邊“警告”dao:“你胡說什么呢你,我們……我們倆才……才在一起沒多久呢!”
什么到你的北安王府去!
我還,我還沒答應(yīng)說要嫁給你呢!!
花似錦愣了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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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旋即一笑,掩去了眼底的那些失落,“王爺說得也是,妹妹長大了,終究是要嫁人的?!?/p>
她只是,舍不得。
“……姐姐。”花似月的目光忽地落在花似錦身前的那一串手鏈上,鬼使神差地問道,“那條手鏈,對你而言很重要嗎?”
“……”
花似錦沉默了許久,而后才小心地將手鏈拿了起來,放在手心上,“這是她在我生辰時(shí)送給我的?!?/p>
本來以為再也尋不回來了。
沒想到……
花似月一愣,瞬間就明白了花似錦口中所說的“她”究竟是誰。
想來應(yīng)該就是宰相府那個(gè)已經(jīng)病逝了的,真正的二小姐吧。
就在這時(shí),房間的大門被輕輕打開,露出了門外站著的青年。
楚景卿越過門坎走了進(jìn)來,反手將門關(guān)上,先是擔(dān)憂地看了一眼花似錦,然后才將視線轉(zhuǎn)向另一邊的楚丞澤,“雖然偷聽不太好,但皇叔你想要合作的心,是不是未免也太過不誠了?”
楚丞澤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便收回視線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倘若不誠,你連偷聽的機(jī)會都沒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