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澤是個什么樣的人,二狗作為朋友,自然是清楚得很。
這么多年來,他完美地執(zhí)行著他們那個世界的法規(guī),從不逾矩,該絕情的時候也絕不手軟。
哪怕是對他自己,也足夠狠心。
景澤,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完美的系統(tǒng)。
可就是這樣的他,竟然插手別的系統(tǒng)的任務,竟然為了讓花似月、楚丞澤百分之百地逃離死亡點,依照第一段劇情,幻化出了無數(shù)段記憶,輸入到楚景亭的腦海里,從精神上擊潰反派。
“他的事我不太好說,你還是專心當好新娘子吧?!蓖醵返拖铝祟^,又繼續(xù)地嗑起了手中的瓜子。
景澤也好,楚子若也罷,都不是他能夠幫得上忙的事情。
花似月敢銳地察覺到了二狗低落的情緒,便也打消了繼續(xù)問下去的心思,悄悄地掀開簾子的一角,望向窗外的景象。
路邊聚集了不少的百姓,有的還配合地灑起了玖瑰花群。
自無宣閣創(chuàng)立后,楚丞澤的名聲也一天天地好了起來。
如今倒是挺受人愛戴的。
眼看著就快要到達北安王府,花似月便將花轎的簾子放了下來,一只手捏二狗,將他捧在手心里,放到了自己的眼前,隔著紅紗蓋頭輕輕道:“我想我也是時候,給你取一個名字了。”
“不如就叫……”
“滴答!”
王二狗:……
這女人什么品味。
“和叮當?shù)拿郑€有點像情侶名呢,哈哈哈開不開心?”花似月頗為得意地笑了笑,重新將王二狗放回了肩膀上,還忍不住哼了哼歌。
王二狗:……
而這時,花轎停在了北安王府的門口。
隨著花似月下花轎前,王二狗不滿地抱著胳膊,嘟囔道:“哼,什么情侶名,真幼稚!”
可說完之后,又忍不住偷偷地彎了唇角。
趁著花似月不注意,極為小聲地道了一句,“謝謝你,南紀。”
……
清晨的光透過白色的窗紗照在了南紀的臉上,床邊的鬧鐘“鈴鈴鈴”地響個不停,不適地翻了個身摁掉鬧鈴之后,她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