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因?yàn)榇丝痰某圆幌?,也是因?yàn)樽约旱娜跣 ?/p>
兩種心情交織,便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。
但又仿佛怕被相公看見似的,貝齒輕咬下唇的不哭出聲,但只是啜泣的反應(yīng)也很大了。
陸今安身子一頓,表情微變的他連忙抽身而出就要擁住祝南枝。
祝南枝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撫上了陸今安滾燙的臉頰,用啜泣的、喑啞的聲音輕喚:“相公~”
陸今安凝眸看著眉宇間掩不住疲倦的南枝。
哭泣的圣女眼底的歡喜掩飾不住,自責(zé)和害怕也掩飾不住,我見猶憐。
頓感心疼的陸今安連忙親了親她的額頭:“南枝,抱歉,我……”
“相公、沒錯(cuò)……”祝南枝吸著鼻子:“是妾身沒用……”
“不是,你不要想太多?!标懡癜策B忙安慰:“這完全不是你的原因……”
祝南枝根本聽不進(jìn)去,只是用略顯模糊的視線看著陸今安不由自主皺起的眉毛、用手感受著他熾熱的臉頰。
“就、就是妾身沒用……”
“不是?!标懡癜策B忙打斷她的聲音:“這只是因?yàn)榍闆r特殊,還有冥證,一開始我就想……”
說著,他抬起手再次對(duì)向冥證,就要再次將之取過來。
看著這一幕的祝南枝貝齒咬緊下唇,止住一些哭泣的表情中再次帶上一抹泫然欲泣的傷心。
又哭了起來。
陸今安表情一怔,連忙直起身子坐下將南枝摟進(jìn)懷里,輕撫著她如綢緞般光滑細(xì)膩的后背:“別哭呀?!?/p>
昏昏沉沉的祝南枝把螓首埋進(jìn)陸今安的脖間,小聲啜泣著:“相公,妾身是不是很沒用呀?
都、都沒辦法讓相公……”
“別亂說?!标懡癜草p撫上她的臉頰,拭去她臉上的淚痕。
此刻的圣女發(fā)髻有著些許的凌亂,瑩細(xì)的青絲沾在雪腮、尖頜、玉頸之上,香潤的汗?jié)山o予了肌膚另一番瑩然。
只是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倦意,眼眶微紅小聲啜泣,給人一種柔弱的美感。
陸今安深吸一口氣,輕聲說道:“只是現(xiàn)在情況特殊,你想想咱們?cè)谔醴鍟r(shí),對(duì)不對(duì)?”
“可、可是妾身現(xiàn)在好累、好酸……”祝南枝任由相公捧著自己的臉頰,聲音很低:“相公卻還……”
“沒事,還有冥證?!标懡癜参橇宋撬埔?yàn)槊撍行└蓾募t唇:“一開始就可以不用這種方式的。”
“剩下的我自己……”
“不要!”祝南枝搖著頭,有些啞的聲音也提高了一些:“相公明明不需要冥證的,明明不需要的……
相公有娘子,卻還需要用其它方法,這只能說明妾身沒用,沒辦法讓相公開心……”
陸今安張了張嘴:“我只是借用陰氣,不是對(duì)冥證做什么的,這不一樣?!?/p>
“一樣!”疲倦加上哭過,仿佛隨時(shí)都能睡過去的南枝很堅(jiān)持這一點(diǎn):“冥證只是一把劍,又冷又硬的破劍……妾身才、才不會(huì)輸給一把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