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今安鼻息微急,自從回宗之后他的定力就不如以前,再加上師尊和師姐淺嘗輒止的調(diào)戲,欲望自是積累不少。
尤其這兩天他也確實(shí)想能吃到完全底的南枝,故而南枝僅是言語撩逗,他的小腦便不受大腦控制了。
“南枝?!标懡癜渤林曇糇プ∧现Φ氖郑骸皠e鬧?!?/p>
“人家聽今安師兄的~”祝南枝微微仰頭,眸中的思念根本不加以掩飾,然后她反手扣緊陸今安的大手,歪頭看向慕傾月:“慕師姐貴為劍仙,連力道也控制不住嗎?”
慕傾月微微松手,指尖墨條的碎屑灑落桌面,她依舊沒有拿出褻褲,但是側(cè)了側(cè)身子的她向著祝南枝伸出白皙的雙手。
兩根食指比劃出了長度,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了寬度。
“對(duì)不對(duì)?”慕傾月聲音越冷:“我親手量的。”
祝南枝臉上的笑容消失,手中捏起的一顆草莓汁水同樣濺在她淺藍(lán)的衣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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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嬌的‘占有’欲既是優(yōu)勢,同時(shí)也是弱點(diǎn)
因?yàn)樗龥]握過。
和相公同房的半年中,每天晚上都是自己將相公帶上床,繼而寬衣解帶由相公壓上。
夜夜都是如此。
所以她了解相公寬宏大量的途徑只有一個(gè)。
祝南枝當(dāng)然想更多以各種方式了解相公,但相公不配合她也沒辦法。
所以此刻聽到慕傾月竟然親手丈量過,她一下子就惱了。
自己還沒用手呢,她憑什么?
祝南枝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起來,湛藍(lán)的雙瞳滿是凌厲的……嫉妒。
而感受到祝南枝吃人視線的慕傾月心底更是詫異,這女人明明都‘吃掉’師弟了,自己不過是挊了師弟,你怎么還嫉妒起我來了?
這女人腦子里是怎么想的?
不過奇怪歸奇怪,慕傾月不放過這個(gè)機(jī)會(huì)的冷聲開口:“急了?”
她繼續(xù)虛握著手指:“藕斷絲連的很好吃,吃的干凈~”
說話間,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唇間,似乎想讓祝南枝知道自己當(dāng)時(shí)有多沉迷。
祝南枝目光更兇,自己沒有嘗過啊!
感受著來自祝南枝如波濤般洶涌的氣勢,慕傾月秀眉微蹙,無形劍意同祝南枝的道域于無聲處已然交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