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沒有離婚,他又有什么理由打開這扇大門?
與此同時,臥室內忽然傳來了一道沉悶的喊聲。
不是桑檸的。
而是薄澤川的。
“你屬狗的嗎?你咬我干什么?”
“馬上離開這個房間!不然等會就不是咬你這么簡單了?!?/p>
……
大門即將打開之前,薄硯舟闊步閃入了自己的臥室。
從微微敞開的門縫中,看到薄澤川被桑檸轟出了房門,只見男人依然穿戴整齊,視線一直看向自己的手背。
從薄硯舟的角度,可以清晰的看到,薄澤川的手背上,有一個很深的牙印。
睨見這一幕后,薄硯舟的唇角,止不住的微微上揚。
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男人把門帶上,順勢去了浴室。
窗外的月色,透過斑駁的樹影,落在了地面上。
桑檸看著地板上搖搖晃晃的樹影,思緒卻飄得很遠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從床上起身,看著略顯凌亂的床褥,唇角勾起極致譏諷的笑。
如果剛剛她沒有咬那一口,也許薄澤川可能真的會對她做些什么。
起身之后,她去浴室洗了一個澡。
平日很少在老宅留宿,所以并沒有準備衣物,只有一件純白色的睡袍可以穿。
她洗漱結束后,時間已經來到了十點多。
感覺口渴得厲害,加上心情極度煩躁,又不想喝白開水,她起身到樓下去拿酒。
眼下的薄家,上上下下都已經休息,此刻的客廳空無一人。
為了不驚擾一樓的下人休息,桑檸沒有打開燈,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廚房。
冰箱里面有啤酒,還是她幾年前很喜歡喝的那一款。
她伸手拿了兩瓶,剛剛關上一側冰箱的大門,正打算把另外一側也帶上時,就對上了一雙極致幽暗的目光。
桑檸被嚇得連退了好幾步,興許是地面打滑的緣故,整個人都往后面仰,而手中的啤酒,也從掌心中滑落。
一雙寬大的手掌,環(huán)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而男人的另外一只手,也順勢握住了掉下去的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