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不能說明什么?”
薄澤川感到詫異,眉心忽地微擰。
薄硯舟忽地低啞一笑,卻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“小叔,雖然你口口聲聲說,你是因為孩子才跟桑檸走得近,但不管真相到底是如何的,還希望你跟桑檸保持距離,畢竟我們現(xiàn)在還沒有離婚……”
“你應(yīng)該不是誠心想要離婚的吧?”
薄硯舟忽地壓低了些許嗓音,眸色染上一抹駭人的冷意。
此話一落,薄澤川的眉頭,止不住的微擰。
遲疑了兩秒,他才開口回應(yīng):“不妨跟你直說,我本身是沒想過她會跟我離婚的,是她自己執(zhí)意要離,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
“還是趁早離吧!”
薄硯舟面色微沉,渾身都散發(fā)著駭人的氣場。
“小叔,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薄澤川面色陰沉至極:“怎么感覺你好像很盼著我們離婚似的?”
薄硯舟隨即掐滅了手中的香煙,頭也未曾抬起:“因為你配不上她。”
隨即,他邁著闊步,迅速的走向樓梯的方向。
薄澤川看著他遠(yuǎn)去的背影,放在兩側(cè)的手,指尖一瞬捏緊,骨節(jié)都在微微泛白。
配不上她?
還是第一次有人說,他配不上桑檸的!
而且這個人,還是他的小叔!
薄澤川氣得額前暴起青筋,面色幽暗到了極致。
桑檸抵達家里時,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多了。
陳安妮迅速走上來:“明天就是梁語薇鑒寶節(jié)目的現(xiàn)場直播,我已經(jīng)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當(dāng)了,到時候你跟著我去就行。”
“好,應(yīng)該是下午錄制節(jié)目吧?”
“是的,就是下午?!?/p>
桑檸輕輕地點了點頭,面色幽暗了幾分。
“放寬心,這次我特地請假陪你一起去,陪你打她個落花流水,讓她徹底下不來臺!”
陳安妮見到她面帶憂愁,下意識的伸出手來,輕撫了一下她的脊背。
“沒有擔(dān)心,就是等這一刻等太久了,突然到來的時候,反而有點不敢置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