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檸的視線,一直落在男人俊朗的面龐上,始終未曾移開過。
不出意外的話,應該是章業(yè)告訴他,她已經來了這里……
“薄、薄先生……”
桑檸順著聲音扭頭,看到張清秀結結巴巴的,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,神色也非常的緊張。
薄硯舟名聲在外,在整個上流圈幾乎無人不知他的名諱,像他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佬,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敢得罪的人。
“按照桑小姐說的,明天開始停止營業(yè)?!?/p>
薄硯舟面色冷漠的睨著她們,周身的氣壓,格外的低迷。
“薄先生,這里沒辦法停??!我們一家老老少少,還指望靠這里吃飯呢!如果這里停止收益,估計我們連飯都吃不上了?!?/p>
張清秀紅著眼眶看向他們,下意識的伸手抹了一下面龐,一副極度委屈的模樣。
“據我的了解,桑原把所有的錢財都拿去賭博了,如今負債將近三千萬,你們難道打算靠著桑檸爺爺的房子,賺錢還這筆債嗎?賺到猴年馬月,才能把這個窟窿給填上?”
“而且你們都是有手有腳的成年人,靠著一個老人家留下來的房子去謀利,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?”
薄硯舟唇角微微上揚,那譏諷的弧度顯而易見。
此刻,張清秀和桑蕓的臉色,極其的難看,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鉆進去。
桑檸震驚的看著他們:“大伯把爺爺所有的遺產都賭光了?還負債3000萬?你居然還打算幫他?”
“都是一家人,我不幫他還有誰可以幫他?如今你大伯父為了躲債東躲西。藏,我和你堂姐是一天安生日子都沒有了,除了這個房子可以謀利之外,我們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?!?/p>
“所以這個房子……”
“這個房子我必須要拿回來,我絕對不允許你再拿著爺爺最后的遺產,做這樣的事情!”
桑檸的態(tài)度,非常的堅定,口吻沒有絲毫的猶豫。
大伯父好賭,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。
自從他沾染上了這樣的惡習,爺爺便和他斷絕了關系,當年爺爺原本是想將大部分的財產,都放在她的名下,可還沒來得及立遺囑,爺爺就已經去世了。
大伯父將爺爺的遺產占為己有不說,如今居然把遺產都賭光了!
她定然不會再縱容他們,糟蹋爺爺最后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