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拒絕參加他的畢業(yè)典禮!
薄語軒心里的不滿更濃了,卻隱隱有些不安。
如果是從前的媽媽,一定不會對他這么冷漠,一定會努力討好他,參加畢業(yè)典禮。
媽媽簡直像變了個人!
桑檸聽著二人質問的話,心里只覺得麻木和可笑。
或許,在他們的眼里,她如地獄般的三年,和梁語薇受的傷相比,根本微不足道。
因為高燒,桑檸有些恍惚,整個人幾乎站不穩(wěn)。
她只是甩開薄澤川的手,看向他,忽地笑了:“你倒是怪惡心人的。薄總說得這么風輕云淡,不如找個牢坐坐?”
她說話近乎刻薄,和三年前天差地別。
薄澤川幾乎愣住。
從醫(yī)院離開。
桑檸卻只是擦了擦被薄澤川碰過的手,腦海里只掠過一個念頭。
離婚的事,她要盡快。
和薄澤川糾纏的每一秒,對她來說,都是無盡的折磨。
梁語薇的事折騰了一整晚。
桑檸卻吃完藥就睡下了。
她昏昏沉沉醒來時,見到了風塵仆仆回來的陳安妮。
陳安妮神色無奈:“你剛出獄,怎么燒得這么厲害?我剛回來,你都快燒到了四十度,還好現(xiàn)在退了燒?!?/p>
陳安妮給她端來水和藥:“有什么需要我?guī)兔Φ模_口就是?!?/p>
桑檸并不想透露監(jiān)獄那段生活對她的摧折。
見到和三年前別無二致的陳安妮,她的心里終于多了一絲溫度。
丈夫兒子靠不住。
朋友,卻還是可靠的。
她吃下藥,只垂眸道:“幫我擬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書。另外,再幫我找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