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澤川低沉的嗓音,再度從身后傳來:“老爺子身體才剛剛恢復(fù),這是他身體好轉(zhuǎn)之后,第一次出席宴會,就連小叔都答應(yīng)會去,你居然敢不去?”
桑檸的腳步,頃刻間頓了一下。
薄硯舟也會去?
“別告訴我,你的面子比我小叔的還要大吧?還需要爺爺親自過來請你,你才愿意去?”
薄澤川走上前來,繞過了她后,將腳步停在她的面前。
男人看她的眼神,比以往冷冽得多。
桑檸目光灼灼的睨著他,忽然一聲不吭。
如果單單是她和薄澤川去,她定然是不會去的,如果薄硯舟也會去,倒是可以考慮一下。
不知怎的,莫名的想見他。
之前隔三差五就會來她跟前蹦跶,這三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“你能不能盡快給我一個答復(fù)?到底去不去?”
“你不帶梁語薇去的話,我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男人面陰沉了一瞬,嗓音壓低了很多:“我有這么不懂得分寸?這種場合帶她去做什么?”
“嗯?!鄙幰槐菊?jīng)的點頭:“整個薄家,除了薄語軒之外,就屬你最沒分寸。”
每次家宴都帶上梁語薇,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,給那女人夾菜,也不知是成心的,還是無意的。
這番做派,還好意思說自己有分寸?
桑檸扭頭就走,身后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:“桑檸,你的膽子,真是越來越大了……”
她像是沒聽見似的,迅速的走入醫(yī)館內(nèi)。
桑檸到家之后,給孩子洗完澡,就上閣樓去給薄硯舟修復(fù)玉觀音。
整整好幾天了,薄硯舟都沒有給她發(fā)過一條消息,桑檸也落個清凈,也沒打算給他發(fā)。
可不知為何,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,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似的。
那種感覺,難以言表。
“桑檸,桑檸……”
此刻,一道喊聲,忽然打斷她的思緒。
聞聲之后,就看到陳安妮推開了閣樓的大門,神色緊張的朝著她靠近。
“怎么了?怎么慌里慌張的?”
桑檸笑著勾起唇角,目光灼灼的睨著她。
“這女人是誰???為什么薄硯舟要帶她去看首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