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知道,這些吻痕本就是薄硯舟留下來的,豈不是要被氣死?
“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的話,怕我給你丟臉,那就盡快簽字?!?/p>
她的口吻很涼薄,眸底寒意涌現(xiàn)。
“難怪這么著急想要跟我離婚,原來真的已經(jīng)找好了下家,能出現(xiàn)在爺爺生日宴上的人,看樣子是老熟人了,連我身邊的人你都能下手,你可真行!”
薄澤川的聲音分貝,忽然提得很高。
桑檸生怕外面的陳霧野或者患者會聽到,對她產(chǎn)生不利的影響,便快速地阻止他。
她伸手指著大門的方向:“你要是沒事的話,請你馬上離開?!?/p>
“這件事情我會去調(diào)查清楚,你最好別被我逮出來,要是被我逮住那個男人,我一個也不會放過!”
隨即,男人邁著闊步,迅速的走向門口。
耳畔傳來了沉重的關(guān)門聲,桑檸垂眸看著手里的手機,面色幽暗到了極致。
他為什么那么久都沒有掛電話呢?
此刻,安鼎集團總裁辦。
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視線看著窗外的景色,眼眸格外的幽深。
剛剛給桑檸打電話,主要是想問問宋琳琳今天的情況。
講著電話時,突然被人搶走,隨即對面就傳來了爭執(zhí)聲。
如果不是章業(yè)送文件進來,說話打斷他們,估計薄澤川真的會對桑檸做些什么。
章業(yè)見到男人一直站在窗口不吱聲,便再度開口喊了一句:“薄先生?”
薄硯舟回眸睨了一眼身后的章業(yè),嗓音沉沉的:“說。”
“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很重要,您不要忘記了。”
“嗯。”
薄硯舟輕聲的應(yīng)下后,快步的走向了辦公桌,忽地不再吱聲。
章業(yè)看到這樣的薄硯舟,不敢再輕易開口。
趁著男人不注意的間隙,快速的轉(zhuǎn)身走了。
桑檸原本打算忙到晚上八點左右就下班的,但晚上來了一個很特殊的病人,是一個聾啞人。
桑檸不會手語,但是陳霧野大學(xué)時期,曾經(jīng)在聾啞學(xué)校做過義工,所以對于手語,有基礎(chǔ)的了解。
經(jīng)過他的溝通之后,對那位聾啞病人的身體情況,也有一個大概的了解。
原來這位患者,是慕名過來找桑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