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喝酒也不是個辦法。
沉思片刻后,他終究還是將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,全部都告訴了傅辰卿。
傅辰卿聽完之后,只說了一句話:“阿舟,你是不是動心了?”
男人拿著酒杯的手,指不住地輕微一頓。
這個問題,連他自己都沒有想過……
總感覺那個女人身上,仿佛對他有著某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吸引著他不斷的靠近,經(jīng)常想跟她親昵。
“她還沒離婚呢!你最好悠著點,就算你不在乎流言蜚語,但也要站在她的角度去考慮,她畢竟是個女人,經(jīng)受不住這些流言蜚語的……”
“都走到今天這種境地了,我們還有退路可言?”
薄硯舟勾起唇角,忽然冷冽一笑。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你真的愛她,就應(yīng)該告訴她,盡快幫她脫離婚姻的苦海?!备党角浼m正了一下:“或許她已經(jīng)脫離了婚姻的苦海,可是她目前的處境,還沒有辦法徹底的逃脫?!?/p>
“我曾經(jīng)說過想要幫她,但她讓我不要摻和這件事?!?/p>
薄硯舟的聲音當(dāng)中,暗含著一絲無奈。
“那看來你還沒有徹底走入她的心里去?!备党角渖斐龉枪?jié)分明的手,拍了拍他的肩頭:“看上誰不好,你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呢?”
薄硯舟那只捏著杯子的手,力道持續(xù)在握緊。
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。
……
自從那日薄硯舟在醫(yī)館找過桑檸之后,連續(xù)一周都沒有動靜,也沒再出現(xiàn)在她的身邊。
她也落得個清凈,專注的投入到工作當(dāng)中去,白天在醫(yī)館里忙活,晚上在家倒騰玉器。
章業(yè)這幾天,倒是沒有再過問玉觀音的事。
跟他主子一樣,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桑檸花了幾天的時間,終于將他的玉觀音,修復(fù)完整了。
她把東西給陳安妮,讓陳安妮的朋友送去給章業(yè)。
“啪——”
她把東西丟在桌面上,力道不算很輕。
“檸姐,你可悠著點,這玩意金貴得很,費(fèi)了這么大的勁才修好的,別又給整碎了?!?/p>
“碎了最好?!?/p>
桑檸瞪了一眼那個玉觀音,氣不打一處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