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懷?!髱煟俊绷赫Z薇好奇的追問:“您有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嗎?方不方便發(fā)一下給我?”
“我沒有她本人的電話,只有對接人的電話,平日里都是對接人陳小姐給她接單的。”
“也可以,麻煩你提供給我一下,謝謝。”
梁語薇拎著一堆古董碎片,低頭看著屏幕上的電話時,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揚。
這下好了,終于可以幫澤川修復古董花瓶了……
翌日,傍晚。
桑檸送走最后一個患者后,在門口掛上‘休息中’的牌子,陳霧野也下班回了家。
她獨自一人走向治療室,在里頭收拾醫(yī)療器具。
大門半掩著,可以清晰的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聞聲回眸,一眼就看到走進來的男人。
薄澤川一把推開大門,陰沉著臉看向她,眼眸當中還摻雜著一絲讓她看不懂的復雜神色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桑檸擰眉睨了他一眼:“是來給我送離婚協(xié)議書的?”
“離婚協(xié)議書還沒好,改日讓人給你送來。
薄澤川將步子停在她的身后,目光灼灼的睨著她。
桑檸瞪了他一眼,隨即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收拾醫(yī)療器具:“就只是要一棟有風樓,有這么難?”
男人沒有回應她的話,而是忽地伸出手來,忽然觸碰她后背的衣裳。
她早已脫下了白大褂,身上穿著的黑色套裝裙。
當男人的指尖,觸碰到她后脊的肌膚時,她幾乎是本能的轉(zhuǎn)過身,正對著他。
眼底泛起一片警惕的神色:“你在干什么?”
男人下意識垂下視線,靜靜地注視著她的眉眼,卻忽然一聲不吭。
她眼底的那片警惕和疑惑,被他一覽無遺。
這雙眼眸,太過于堅定,就連差點被人打死,都對他一聲不吭。
“我派人調(diào)查了監(jiān)獄里的事?!北纱ò咽执钤谒竺娴闹委煷采?,嗓音壓低了許多:“在監(jiān)獄里受了那么多委屈,為什么不說?一直選擇死撐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