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強烈的壓迫感,讓他莫名的緊張。
是讓人看一眼,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的那種壓迫。
薄硯舟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,將香煙取下來之后,吐了一口煙霧,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道:“既然都是熟人,那我也不跟你兜彎子了,背后買兇的人是誰?”
“是,是……”
阿啟支支吾吾半天,卻沒辦法說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“混賬東西!”
謝立松抬起大腿,直接朝著他的膝蓋后側(cè)狠狠一踹。
“噗通——”
阿啟霎時間應(yīng)聲倒地,直接跪在薄硯舟的面前。
謝立松彈了彈手中的煙灰:“薄先生再給你機會闡述真相,你卻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,等會要是真的把薄先生惹毛了,連我也保不住你!”
阿啟上睫瘋狂的撲閃著。
雖然他對薄硯舟了解得不是很多,只知道對方來頭不小,在京城也是屬于有頭有臉的人物,連他們堂主都如此恭維的人,他自然也不敢再怠慢。
“其實這次花錢買兇的……”阿啟聲音顫顫巍巍:“是兩個主。”
兩個人。
此話一落,薄硯舟的面色,陰沉到了極致。
他什么話也沒有說,似乎在等著他繼續(xù)往下講。
阿啟接著開口道:“有一個做玉器的同行,好像是姓魏,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賣玉器,結(jié)果被一個爆火的女博主搶了生意,所以就在私底下,花錢買了對方的玉器,本來想趁機搞一搞她的。”
“結(jié)果那個產(chǎn)品沒有任何瑕疵,那個魏老板無從下手,但又很想搞垮那個女博主,所以就派人跟蹤了她店鋪的員工,一路跟到了桑小姐的店鋪。”
“之后這個魏老板就找到了我的一個手下,想要我的人威脅一下桑小姐,給她一點教訓(xùn)的,結(jié)果當(dāng)天晚上,我有一個在海外的女性朋友,也讓我對付桑小姐,讓我無論用什么辦法,都要毀了她的店鋪?!?/p>
“女性朋友?”薄硯舟握著香煙的手,驟然間頓了一瞬,抬起眼眸看向他:“什么女性朋友?”
“是我在加拿大認(rèn)識的,因為都是京城的人,所以留下了聯(lián)系方式?!?/p>
薄硯舟面色越發(fā)的陰沉:“叫什么名字?”
阿啟原本是不打算說的,可是看到男人掃過來的冷冽目光后,終究還是脫口而出:“方……方佳虞……”
方佳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