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楚楚冷笑,“許是沒有賊子,卻有一個在大婚之夜連著寵幸兩人,花天酒地的好君上?!?/p>
蕭知寒瞇了瞇沉醉的冷眸,這小嬌娥的消息倒是靈通,只是,不知是有人刻意將他和秦?zé)o雙的事傳達(dá)給她,還是她自己另有手段?
“我沒有寵幸別人?!?/p>
他坦白告知。
這句話在云楚楚聽來更像是一種安撫,他并非發(fā)自內(nèi)心,而是迫于她的身份,不得不過來解釋一下,以免將來她去找他白月光的麻煩。
她沒好氣道:“我說過我不在乎你愛的是誰,但你至少要讓我體面,不該讓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堂而皇之的嘲諷我!現(xiàn)在,請君上立刻放開我的腳?!?/p>
她的語氣很沖,在整個北冥,不,普天之下,都沒有第二個人敢這么對蕭知寒說話。
蕭知寒不言,即使在完全看不見對方面容的黑暗中,云楚楚依然能清晰感覺到他滿懷煞氣的目光。
只不過,許是因?yàn)樽砭?,這股攝人心神的煞氣被沖淡了幾分,多了一絲邪性。
想起之前月珍說的那些關(guān)于北冥王的流言,又是把人剝皮,又是做成包子的,云楚楚心里不禁泛起一點(diǎn)點(diǎn)后悔。
她硬著頭皮,“我的腳酸了,你快松手?!?/p>
蕭知寒忽地發(fā)出一聲低笑。
修羅惡鬼的笑聲,沒有想象中那么瘆人,帶著微醺的溫?zé)?,漫不?jīng)心,卻撩得云楚楚心如鹿撞。
他輕輕抓著云楚楚的腳踝,不僅沒有松開,還往上抬了抬。
裙擺垂落,退到她的腰際。
“你……”
她急得臉紅。
蕭知寒卻語調(diào)慵懶,“偏不放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