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,但是力度不痛不癢。他將我從桌子上抱起,讓我靠在他懷里站好,就像玩洋娃娃一樣,試圖幫我整理好衣服,可我上衣的扣子已經(jīng)被他全部扯掉了,于是他脫掉了穿著的警服襯衫,又脫掉了貼身穿著的黑色工字背心套在了我身上。
他赤裸著上半身,脖子上帶著一條手工編織的項鏈,“尺寸合適,好在我的胸也不小?!彼ブ业氖职丛诹怂枬M緊實的胸肌上,“手感不錯吧?!?/p>
門外又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,剛剛我們在做的時候,門外就一直有人在敲門。
我緩過了些勁來,推開這個身份不明的紅發(fā)男人去開了門。門外的人是羅密歐,他見我出來就開始瘋狂地跟我道歉,我沒理會他徑直走出了審訊室。
審訊室外還是一副警察局的模樣,但所有的警察都已經(jīng)不見了蹤影。我憑著方向感打開了審訊室隔壁房間的門,果然那里是單向玻璃的另一面。里面還架著兩臺攝像機對著審訊室那邊,房間里還有好幾臺監(jiān)控連接著審訊室里的攝像頭。
我取走了還在工作的攝像機里的儲存卡,又操縱著電腦刪除了所有攝像頭的監(jiān)控記錄。“有云端備份嗎?算了,我自己查?!?/p>
“那個……”羅密歐遲疑地說道。
“沒關系。”紅發(fā)男人說道,“讓她刪?!?/p>
我在確定了我所有露臉后的視頻都被刪除后,問羅密歐:“你們這里有洗澡的地方嗎?”
“有有有!”羅密歐彎著腰,一副討好的樣子,“我讓人幫你準備洗漱和替換的衣服?!闭f完,一溜煙地跑了出去。
紅發(fā)男依雙手交叉抱在胸前,懶洋洋地依靠著墻壁站著,“就這么洗澡了嗎?不留著精液做證據(jù)嗎?”
“證件上的名字是真的嗎?”我面無波瀾地看著他。我剛剛記下了他的名字和警號想去投訴他,但是他都不是警察,我自然也就投訴無門。
“安諾維洛,我的名字?!?/p>
我點點頭,慢慢走到他身邊。
“很生氣嗎?但是體驗還不錯吧?”他彎下腰目光與我平視,倒是沒有再試圖觸碰我,“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餐,你補充一點體力,然后去我的地方?這次我們正常做愛,我不會再那么粗魯了。”
“可是遇到這種事,我真的很害怕?!蔽冶爤A了眼睛,淚水微微打濕了睫毛,“能抱抱我嗎?”
他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,遲疑地張開雙臂把我攬進懷里,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。
我看準時機,屈膝直接朝著他的雞巴撞了過去,“去你媽的!”
我使出了國粹。
“哈!同一個坑我不會再摔第二次!”他靈巧地閃過,游刃有余地躲開了我胡亂地踢踹,“別這樣,我的技術不好嗎?為什么這么生氣?”
我氣喘吁吁地彎下腰,雙手扶著大腿停下了攻擊,“滾滾滾滾,有多遠滾多遠,碰見你這個晦氣玩意算我倒了八輩子大霉?!?/p>
“這是中文嗎?中文果然很好聽?!彼ξ卣f道:“太可惜了,我聽不懂這門語言。”
我抬起一只手對著他豎起了中指,“fuck
you!”
“這次聽懂了。”
我感覺再和這個東西糾纏下去,我的肺就要炸了,我不再管他,走出房間去找羅密歐,“等我洗完澡出來,請讓這個人消失,不然我會讓你的公司惹上麻煩的?!?/p>
羅密歐連聲答應。
這個警局就是之前羅密歐提到過的特殊布景的拍攝間,所以更衣間盥洗室配套完善。我快速的洗了一個澡,把身上的粘膩都沖洗干凈,換上了他們提供的一次性內衣和一套新的運動服。走出盥洗室時,那頭扎眼的紅毛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,只有羅密歐一個人守在外面?!靶量嗔诵量嗔?,吃點東西休息一下,我們再談后續(xù)的事情?!绷_密歐點了一桌子的快餐。
我也沒客氣,坐下風卷殘云地吃了一些。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后,我對著一直小心翼翼觀察我的羅密歐說道:“說說吧,那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!?/p>
“他是我們的特邀演員。”羅密歐清了清嗓子,“因為你對拍攝尺度的接受度比較低,出于對銷量的考慮,所以他加入了拍攝。剛剛他們突然出現(xiàn),我以為是我們團隊內部溝通出現(xiàn)了問題,本來想解釋的,但是我的同事告訴我,他決定繼續(xù)完成和你的拍攝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