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老兩口只有一個兒子,王重更不想睡在別的男人的床上。
心里忌諱,畢竟還沒爬上女人的床呢,就先上了男人的床,怎么說都說不過去。
王重坐著大公交搖搖晃晃的回到學(xué)校,本來只喝幾口白酒的王重硬是被大公交晃悠的有點(diǎn)惡心。
再加上下車后一吹風(fēng),整個人便有些迷迷糊糊,說不上的難受。
上一次喝大酒還是在高考前,這一次喝這么點(diǎn)就醉了,有些出乎王重預(yù)料。
不過硬解釋的話也說得通,畢竟那天喝的總價值,加起來都不如今天喝這一杯貴。
從價值上來說,今天喝的比之前喝的貴的多的多。
畢竟是齊鶴云珍藏多年不舍的喝的茅子。
剛從東北門進(jìn)入校園,本來還想掃一個共享自行車騎回宿舍,
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騎車不喝酒,喝酒不騎車。
道路千萬條,安全第一條,行車不規(guī)范,親人兩行淚!
家里可就自己這么一個男丁,以后還要為父母養(yǎng)老送終,
考慮到這,王重放棄了掃碼騎車的打算,但是等放假之后可以考慮考一個駕照。
等過段時間再多賺點(diǎn)錢,可以買輛車,以后干什么都方便。
晃晃悠悠的順著體育館往宿舍走去,迷迷糊糊的看到體育場門口圍了一群人。
或許沒喝酒的王重就徑直的走了,但是喝酒之后,王重的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遲鈍了。
好熱鬧的天性被酒精徹底的激發(fā)了出來。
借著酒勁,好不容易扒拉開人群,走到了人群的最中心,一臉疑惑的看著一個大爺和一個大媽,
對著兩個小姑娘不停的叫囂。
“不就是喝了你一點(diǎn)水么,喝你水怎么了?你帶出來不就是讓人喝的么!”
“這么大人了,一點(diǎn)事都不懂,喝點(diǎn)水就上來比比叨叨的,知不知道尊老愛幼?”
大媽燙著深棕色的爆炸頭,身穿大紅色的連衣裙,上面綴滿了亮片,
臉上即使化著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松弛的肌肉,濃密的睫毛膏配合艷麗的口紅,
讓她在路燈的映襯下甚至有些恐怖。
“現(xiàn)在的小孩啊,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感恩,要不是沒有我們這一代人的努力,你喝什么水,喝尿你都喝不上熱乎的。”
王重借著酒勁站在幾人身邊,在大爺大媽對面的是一對年輕的小女孩。
其中一個手里捧著被打開蓋子的水壺。
水壺是吸管式的。
也就是說,這個大媽在不認(rèn)識人家小姑娘,也沒經(jīng)過小姑娘同意的情況下,
毫無便邊界感的用了這個小姑娘的水壺喝水,還是用吸管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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