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王重那句一定轉(zhuǎn)達(dá),嚇得縣長直冒冷汗。
這個時候,沒有人知道王重的心里面有多爽,簡直就是大夏天,干了一瓶冰鎮(zhèn)的罐裝可樂。
縣長此時心情和王重截然相反,也像是干了一瓶冰鎮(zhèn)的罐裝可樂,只不過他是在大冬天干的,透心涼……
“不,不是……我剛才好像什么也沒說吧……”
此時的縣長再也沒有剛才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臉色凄苦的看著王重。
王重受了老半天的氣,怎么可能這個時候放過他,
“嗯,您沒有說什么,也就是一流的文采,二流的書法……”
“感謝您認(rèn)可我的才華!”
王重的話讓他裝傻都沒辦法裝了,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這個時候,張帆不得不站出來了。
畢竟是他兒子的婚禮,雖然看到縣長有打壓王重的意思,
但是為了婚禮的順利進(jìn)行,不得不出面調(diào)解,
“那個,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,縣長您看要不您先準(zhǔn)備一下?”
見有人打圓場,縣長趕緊借坡下驢,
“對對對,我去后臺準(zhǔn)備一下,這個婚書我先拿著,等會一定好好表現(xiàn)……”
此時縣長已經(jīng)有點亂了方寸,在這桌已經(jīng)顏面盡失。
在華夏,很少有人像張長鑫姑姑那樣,不知道朔月是誰,
縣長剛才的一番評價,如果真讓王重傳話傳了過去,
就算老爺子不在乎,老爺子的徒子徒孫們聽到了這件事情,都夠他吃一壺。
尤其是身在官場,他深知閻王好見,小鬼難纏這個道理。
他的心亂了,但是他的職業(yè)素養(yǎng)告訴他,此時一定要先避避風(fēng)頭,重新組織思路和語言。
本來是不用去后臺的,主持人邀請的時候,直接在這桌走上舞臺就行,但是為了整理思路,
縣長還是離開了座位,直接走到音響師的地方候場。
人一離開,桌子上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,一個個都是目光詭異的偷偷看向王重。
誰都不知道王重是從哪弄來的“朔月”親筆甚至蓋章了的婚書。
離譜,簡直離了大譜。
張帆此時驕傲的揚著頭,有洋洋得意的意味。
他等的,就是這一刻。
你家請縣長來當(dāng)證婚人,沒有問題。
我這邊有我的寶貝學(xué)生,請來了“朔月先生”寫的婚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