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誰一道進入此秘境的?”
“我自己一人進來的?!?/p>
“可有與他人臨時組隊?”
“為何要組隊,那樣豈不是容易暴露我的身份?我自己一人行動,更是自在?!?/p>
“……你如何偽裝成金丹修士?”
“這得虧有妙音真君的丹藥,我就服用一顆,可管一年時間,且元嬰以下誰也看不出來?!?/p>
“……”
神識傳音對話結(jié)束,宋元喜仰頭看天,發(fā)出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他和阮春羽交情并不深,然阮春羽和稽五星是師兄弟,其師父和他的師父又有親戚關(guān)系,如此拐著幾l道彎,兩人也算是親厚。
若是沒遇上也就算了,可偏偏就讓他遇到了,這若是放任不管,阮春羽在此秘境內(nèi)出事,他于心難安。
尤其是想到稽五星,宋元喜看阮春羽的眼神更是關(guān)愛。
“你既是一個人,那便跟著我一起行動。”
阮春羽立即點頭,“宋師叔,我正是這個意思,見著你在此,我便什么都不怕了。你可不知道,原先我單打獨斗,休憩時都不敢閉眼。”
“哦,原來你還曉得害怕?!彼卧怖浜咭宦?。
阮春羽自知說得多錯得多,很干脆閉嘴,乖巧的待在宋元喜身邊。
他瞧著對方在看地圖,于是湊過去一起看,可看著看著,就發(fā)覺對方的地圖和自己的不太一樣。
“宋師叔,你這地圖緣何如此大?從哪個經(jīng)歷老道的金丹修士手中買得?”
“這我能告訴你?”宋元喜半開玩笑。
阮春羽也不繼續(xù)問,蹲在一邊興致勃勃繼續(xù)看,兩人在陣法外連看三日,直到阮春羽打哈欠,露出疲憊之色時,宋元喜果斷把地圖收起。
“宋師叔,怎么不繼續(xù)研究了?”
“你在一旁休憩,我為你護法?!?/p>
“可是……”
宋元喜直接掏出一枚鏡子,懟到對方臉上,“你自己瞧瞧,這般憔悴模樣,活像被吸干了精氣。”
阮春羽不由大驚,自己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?如此可怕,難怪宋師叔嫌棄。
于是很果斷尋得一處舒適的地方,直接打坐冥想。
這般自在隨意的態(tài)度,讓宋元喜欣慰又懊惱:這小子,倒是信任我??墒沁@等不警惕的心思,真是讓人頭疼。
宋元喜專心為阮春羽護法,除了偶爾在識海中與哈士奇聊天,其余的事情一概不做。
藍妖鼠閑著無聊,偷摸爬出來看看外面,時而嗅嗅熟悉的味道,和宋元喜呢喃幾l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