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門?!币坏缆曇艉鋈豁懫稹?/p>
文淵真君只覺這聲音極為耳熟,下意識抬頭,待看清從天而降之人,瞬間瞪大雙眼。
“無極道君?當真是你!”
“嗯,是我,久別宗門幾百年,如今歸來?!?/p>
“甚好甚好,無極道君,你能安然無恙回歸,我心歡喜。此乃宗門大幸?。 ?/p>
文淵真君激動之極,但很快回神,面色一瞬哀怨,“無極道君,你的徒弟繁簡——”
“此事再說。”無極道君干脆打斷,視線卻是看向主殿方向,“我聽得白衍他們在殿內(nèi)嚷嚷,這是作何?”
文淵真君哼笑一聲,“還能作何,意見不合,比誰嗓門大唄,對了無極道君,你如今是何修為?”
“化神后期,怎得?”
“妙極!如此便順利解決了?!?/p>
文淵真君讓無極道君打頭陣,散發(fā)著強大的威壓,支撐抵擋殿內(nèi)那群聒噪的鴨子,而后大搖大擺走回去。
他擺出一宗掌門的架子,將殿內(nèi)三人好好教育一頓,而后又語重心長批評。雖中途覺得心虛,但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無極道君,又覺自己可以了!
而那三人哪里還顧得上被教育,看到無極道君出現(xiàn)的一瞬,心思就全部轉(zhuǎn)過去了。
他們四人站著不說話,然彼此已經(jīng)開始瘋狂神識傳音。
白衍道君:“無極,你回來的正好,稍后與我等一起去加固封印天塹?!?/p>
無極道君:“加固封???不是還有一百多年?”
行云道君:“此事別提了,我宗忒是倒霉……你那徒弟,便是因此受損,如今神魂不歸?!?/p>
無極道君:“清揚何在?”
流觴道君:“在天塹大陣內(nèi),吃喝拉撒都在里頭,我莫約幾十年未見到他,也不知是否變成野人模樣?!?/p>
文淵真君洋洋灑灑教育完,四人間的談話也正好結束。
于是四人很默契的齊刷刷轉(zhuǎn)身,朝著文淵真君微微點頭,“我等去往無回山,宗內(nèi)事宜有勞掌門費心。”
話畢,四人原地消失。
文淵真君那句“好的”還未說出口,只能望著空蕩蕩的大殿,干瞪眼。
“什么太上長老啊,來無影去無蹤,真是糟心。”
文淵真君罵罵咧咧,又笑瞇瞇,招呼弟子進來,說道:“去一趟庶政堂,有請墨逸真君過來?!?/p>
然弟子撲了個空,并未在庶政堂找到墨逸真君,此時這位庶政堂堂主,正在赤霞峰,與云華真君下棋。
兩個臭棋簍子,非要一較高下,場面那是相當?shù)臒狒[。最終,以云華真君棋差一招,輸給了墨逸真君。
墨逸真君笑瞇瞇拿過桌上的萬花釀,湊近聞了聞,只覺香氣四溢,“云溪真君釀制的靈酒,果然是宗門最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