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事,又從儲物鐲里摸出兩把躺椅,自己一把,徒弟一把,中間擱著兩斤瓜子。
元嵐看得眼皮子直跳,她想過尋人之旅的各種艱辛,卻唯獨(dú)沒有想過,會是這般情況!
“師父,這樣……不大好吧?”
“怎得?能躺著,你還樂意站著?()”
≈ap;ldo;不是,我是說,這躺椅≈ap;hellip;≈ap;hellip;()『來[]??醋钚抡鹿?jié)。完整章節(jié)』()”
“哦,這是你師兄的,它平日里最愛躺著曬太陽,你和你師兄關(guān)系一向要好,應(yīng)該不嫌棄才是?!?/p>
元嵐立即搖頭,“不嫌棄,我絕對不嫌棄?!?/p>
如此,懷揣著心虛難安的復(fù)雜心情,緩緩躺下。
一刻鐘后,元嵐抓起一把瓜子,開始悠閑嗑起來,“師父,論過日子,還得是你。我就喜歡師父你這點(diǎn),無論環(huán)境多糟糕,無論事情多嚴(yán)峻,你總能找到自洽的方式。”
宋元喜從儲物鐲里掏出兩壺酒,又問:“喝不喝?”
“爺爺?shù)娜f花釀?師父,你不是沒了嘛?”
“你爺走了,我去他洞府清理,不小心翻到的。不多,也就百來壺,便拿來睹物思人。”
元嵐:“……”睹物思人還能這么用?
兩人在淵海的海岸邊一躺就是小半年,期間將剩余的兩百五十斤瓜子嗑完,一百來壺萬花釀喝盡,最后實(shí)在閑得無聊,便開始玩二人馬吊。
正玩得上頭時(shí),宋元喜懷里的魂燈忽然動了動。
“等等!這局不來了?!彼约禾执蜃?。
元嵐頓時(shí)哭笑不得,“師父,你不能輸了就耍賴啊,你這樣——”
“魂燈有反應(yīng)了?!?/p>
宋元喜一句話,將元嵐所有閑散心思拉回,她將岸邊的東西直接收起,快速走到對方身邊。
“師父,太師叔祖的魂燈拿來我瞧瞧。”
宋元喜將魂燈遞過去,看徒弟不斷擺弄,不由問道:“如何了?魂心可是全部析出?”
“差不多,師父在岸上稍等,我這就下潛入淵海,將太師叔祖的復(fù)刻魂燈取出。”
半個(gè)時(shí)辰后,兩盞魂燈重新疊合,從內(nèi)析出的淡綠色液體不斷凝實(shí),最后形成一個(gè)綠色珠子模樣。
“師父,我們可用師門之法感知魂心。”
元嵐看到綠色珠子的第一時(shí)間,便主動提出,要用自己的精血進(jìn)行引渡。
宋元喜一口拒絕,“你不行,你與師叔祖差著輩分呢,感知必定薄弱?!?/p>
元嵐直接回懟一句,“師父你又好到哪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