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滄瀾各派簡直狡詐,金丹元嬰厚顏跟著也就算了,竟是連筑基也不放過?他們做初一,別怪我們做十五,王安宗的筑基小子們,也過來一些湊熱鬧?!?/p>
“王安宗來得,我們自然來得,未免后頭還有變卦,煉氣九層以上的小弟子們也安排一些。”
距離大典開始還有半個(gè)時(shí)辰,玄天宗掌門范陽,卻是碰著千年不遇的難題。
因兩界趕來祝賀的修士數(shù)量龐大,主峰之上,竟是快要容納不下。
槐善,也就是庶政堂副堂主,亦是冷汗涔涔,但為了大典能夠順利舉行,只能提出自己的另一套想法。
“掌門,既然兩界來人如此多,連筑基煉氣也包括,那不如干脆將大典儀式擺至山門口,那處地域?qū)掗煟挥[無余,各宗派修士直接安排至各個(gè)峰頭,你看如何?”
“如此,會不會怠慢他們?”
“掌門,他們連煉氣都能喊過來,你覺是何心思?說句難聽的,一個(gè)個(gè)的既是不要臉,那也就別怪我們下手狠,既要又要,我玄天宗可不發(fā)牌坊?!?/p>
范陽聽得一臉懵逼,“槐善,你這話是?”
“哦,堂主教的,掌門不必管具體是何意思,我這就去安排分流,你與諸位太上長老們,前往山門便是?!?/p>
宋元喜被通知,自己的大乘大典儀式高臺,臨時(shí)改了地點(diǎn),從中心廣場移到了宗門山門口。
他與狗子皆是納悶,怎得好端端地,去那大平臺吹風(fēng)?
待到山門口,一人一犬都是張大嘴巴:好多人??!
“爹爹,這一座座峰頭上黑壓壓的,都是前來觀禮的修士?”
“應(yīng)該是吧?咱宗門也沒那么多玩忽職守的弟子。”
“他們?yōu)楹稳绱思??我瞧瞧,唉?這里頭怎么還有筑基煉氣?”
“不曉得,我認(rèn)識的各宗派修士,按照修為算,最次也是化神?!?/p>
“肯定是仰慕爹爹,不辭萬里趕過來?!?/p>
“這咋好意思,人情大了。”
范陽瞧著宋元喜杵在那兒一動不動,時(shí)不時(shí)摸一把狗頭,頓時(shí)笑容掛不住。
這人,元嬰大典時(shí)就各種紕漏,如今大乘了,還是如此不著調(diào)。
于是親自走過去,一把薅住狗子,“玄恒道尊,良辰吉時(shí)不可錯(cuò)過,你師父親自為你算的時(shí)辰,趕緊吧?!?/p>
“掌門,小花得和我一起?!?/p>
“是么,我以為就你一人,既是一起,那就更需要準(zhǔn)備?!?/p>
范陽雖面帶微笑,但眼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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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厲實(shí)在嚇人,宋元喜即便大乘,依舊十分怵這位大師兄。
于是乎,趕緊拉著狗子,隨典禮儀式走上高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