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原來你從小就有此覺悟,難怪呢!”一旦接受這個(gè)事實(shí),元嵐也不覺得躺平的師父有何不妥。
宋元喜不由笑開,“是嘛!我也覺得自己覺悟極高。老話說得好,和一群優(yōu)秀的人在一起,哪怕自己不優(yōu)秀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只要心態(tài)好,哪怕當(dāng)?shù)螟P尾,宋元喜亦是開開心心。
師徒倆有說有笑,去見掌門。
關(guān)于元嵐是否位列王安宗太上長老的事情,作為師父的宋元喜,一口拒絕了。
他很清楚自己徒弟的性情,雖說如今能夠接受宗門了,但一輩子受困于宗門,再當(dāng)勞什子的太上長老,那她心里肯定憋悶。
自由翱翔的雄鷹,就不該被束縛。
幽善道君難免可惜,元嵐可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修士??!
宋元喜卻是笑瞇瞇,“掌門,元嵐到底還是王安宗的修士,即便不當(dāng)太上長老,亦是自己人?!?/p>
說著一頓,又神識傳音,“且她自小隨性慣了,若是被束縛,反而不美,或有礙修行之路。”
幽善道君略一思索,竟是覺得這話十分有道理,“既如此,此事就此作罷?!?/p>
元嵐沒想到,這太上長老如此輕松就被推拒了,對師父佩服之極。
“師父,我先前與掌門說時(shí),她態(tài)度可不是這樣?!痹獚共唤?。
宋元喜卻是笑了,“你是正經(jīng)的臨川界修士,我可是外來人,我說話與你說話,自是效果不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掌門那是怕把我逼急了,帶你跑路呢?!?/p>
宋元喜一直很清楚,自己和太師祖行知道君可能關(guān)系親密,但是和師叔祖幽善道君,卻只是泛泛之交。
其另一重身份可是王安宗的掌門,這便注定了,對方說話做事,永遠(yuǎn)會考慮諸多,甚至有所謂的以大局為重的心思。
他便是和兩位師叔的關(guān)系,都好過和這位師叔祖的。
可他又十分理解對方,畢竟自己就是庶政堂出身,宗門的意義是什么,他比一般人都懂。
此后小聚日常,元嵐陪同宋元喜一起嘮嗑,順帶在宗門內(nèi)到處溜達(dá)。
無他,當(dāng)年那群看熱鬧的狐朋狗友們,如今閉關(guān)結(jié)束,那不得一一過去打招呼?
一群化神修士看到宋元喜時(shí)不時(shí)出沒,只能面上笑瞇瞇,內(nèi)心mmp。
然而有什么辦法呢,誰讓人家?guī)е粋€(gè)出竅修為的徒弟,打不過啊打不過!
這一日,宋元喜又要準(zhǔn)備出門,莫懷道君卻是忽然到來。
“師父,小師叔祖來了?!痹獚垢吆耙宦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