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幾個銀牌繡衣商量了一些行動的細(xì)節(jié),祖安便匆匆離去。
不過并沒有直接回紫山,而是去了一趟太守府。
不得不說這個太守府比起其他地方的太守府似乎守護(hù)要嚴(yán)密得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燕王的影響。
當(dāng)然這些守衛(wèi)比起燕王府還是要差了不少,再加上祖安干這事已經(jīng)是輕車熟路了,很快便摸到了張?zhí)氐呐P室外。
「誰!」張解畢竟是一郡太守,再加上祖安也沒刻意隱藏氣息,他瞬間便從床上驚坐而起警惕地望著窗戶。
祖安看了看他身旁那個長相妖艷的小姑娘,心想這家伙玩得挺花啊,都一樹梨花壓海棠了。
不過這個世界的封疆大吏,誰沒幾房小妾啊。
因此他也并不太在意,沉聲說道:「金牌十一!」
張解一驚,急忙起身:「十一大人稍等?!?/p>
一旁的小妾原本半夜被吵醒還有些抱怨,但馬上被他一瞪,不敢再說話。
祖安并沒有進(jìn)去,而是站在院子里賞月。
幸好張解沒讓他等多久,很快便披著一件衣服出來了。
「十一大人深夜造訪,可是有什么圣意?」張解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祖安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問道:「張大人對燕王如何看待?」
張解猶豫了一下,答道:「燕王大人公忠體國,為朝廷鎮(zhèn)守一方……」
見他一番套話來敷衍自己,祖安冷笑道:「可是據(jù)我調(diào)查,你和燕王長期不和,那豈不是證明你對朝廷不忠,甚至還扯鎮(zhèn)守一方燕王的后腿?!?/p>
張解有些慌了:「下官惶恐!其實是燕王囂張跋扈,在地方是多有僭越之矩,下官忠于皇上,對此看不過去,才和他多有沖突。」
他的官職雖然比對方高,但金牌繡衣往往代表著皇帝的意思,由不得他不怕,所以才自稱下官。
「都有哪些僭越之事,說來我聽聽?!棺姘膊恢每煞瘛?/p>
張解猶豫著問道:「十一大人,是不是皇上也打算責(zé)問燕王了?」
「不該問的別問?!棺姘仓苯禹斄嘶厝?,繡衣使者的特殊身份,事無巨細(xì)解釋反而不合適。
果不其然,張解并沒有太意外,接著恭恭敬敬將這些年燕王一些僭越的事情說了。
「可有證據(jù)?」祖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