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兒接下來又和他聊了一陣,這時大家沒有聊正事,只聊風月。
氣氛倒是格外融洽,只不過祖安如今身處賢者時間,并沒有半點邪念。
唐甜兒挑逗了一半天,見他半點回應都沒有,不禁有些懷疑人生起來。
難道他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么?
那我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就像個小丑?
不對,他肯定對我有好感的,不然也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我。
想來應該是他太過正人君子……
這樣一想,唐甜兒心情再次高興起來,然后起身和他告辭。
男人嘛,不能逼得太緊,就如同釣魚一樣,要適當拉扯才能成功。
祖安再次提出送她,不過被她拒絕了。
“放心吧,我既然能進來,那自然就能出去?!碧铺饍毫粝铝藰酥拘缘男θ荩缓蠛芸煜г谝股?。
被幾個女人連番折騰到現(xiàn)在,祖安也有些疲了。
原本以為燕雪痕和楚初顏也會過來,但始終沒有動靜,等啊等啊,最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第二日醒來,祖安去找燕雪痕和楚初顏,發(fā)現(xiàn)她們并沒有在房中,根據(jù)外面侍女的回答,兩人好像是去山中某處修煉去了。
又去找了裴綿曼、還有云間月、秋紅淚,發(fā)現(xiàn)她們都已經(jīng)離開了,不禁長長嘆了一口氣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,都有自己的追求和努力,以至于大家聚少離多。
正感慨間,燕王、碧齊、趙元派人請他過去商議正事。
到了接引殿后,幾人商議接下來的安排。
碧齊被排擠在決策中心之外這么多日子了,自然急著回京城,連一天都不想多耽擱。
當然他用的借口也很名正言順,因為秘境這些人都出來了,所以需要將他們帶到京城審問。
至于燕王,身為外藩,自然不能隨意進京,就留著繼續(xù)鎮(zhèn)守易郡以及查看紫山這邊還有沒有其他動靜。
各方這次態(tài)度出奇一致,很快便達成了共識。
命令一道一道傳下去,虎賁軍、羽林軍紛紛開始拔營準備啟程。
祖安想到云間月師徒之前關(guān)心的事,詢問燕王、趙元關(guān)于盧散元的事情,之前趙昊分兵過去鎮(zhèn)壓,就是因為盧散元帶著天下各方的義軍齊聚附近。
結(jié)果得知盧散元的軍隊并沒有和他們正面接觸,每次滑不留手帶著官軍繞圈圈,拖延了數(shù)月的時間便盡數(shù)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