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瑤光卻忍不住笑了:“果然算不出來吧?”
自己差點被這家伙給唬住了。
祖安神情似乎有些疑惑,吞吞吐吐道:“算是算出來了,但有些自相矛盾……”
聽到他這樣說,謝道韞不禁擔憂起來,其他幾名祭酒弟子則愈發(fā)好奇。
姜羅敷笑道:“你倒是說出來看看嘛?!?/p>
祖安有些尷尬,還是答道:“我算出來瑤光姑娘后日有血光之災,本來以為是大兇之兆,可仔細看卦象卻沒有一點兇險之意,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安然度過這血光之災,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……”
這畢竟是他學會了《抱樸真經(jīng)》后第一次算命,手還有些生疏,也許哪里弄錯了也正常。
就在這時卻只見七瑤光一張俏臉漲得通紅:“流~氓!”
這家伙竟然把她的天葵之日算得這么準,這種最隱私的事她可從來都沒和誰說過。
場中眾人都是聰明之士,很快明白過來,一個個露出了會意的微笑。
祖安頓時大窘,我真不是故意的啊,誰知掉會算到這樣的事。
甚虛子笑得最開心:“小師妹,這下你總沒異議了吧?!?/p>
“就算我沒異議又有什么用,你們幾個只有4票,加上我也不過是5票,我們總共12位師兄弟,連半數(shù)都沒到,又豈能輕易承認他當這個祭酒?!逼攥幑夤緡伒?。
這時姜羅敷卻忽然開口道:“那倒也未必,二師兄和他關(guān)系匪淺,三師兄之前在云中郡也見過他,對他相當認可,六師姐和他更是一家人,九師妹和他關(guān)系也很好,除了十師弟沒見過他,算下來幾乎全部的師兄弟都和他關(guān)系很不錯?!?/p>
祖安一怔,心想她口中的二師兄和九師妹是誰,自己怎么沒印象,關(guān)鍵是和我關(guān)系還這么好。
顏羨古這時開口了:“所以說老師這安排并非無的放矢,他就是最合適的新祭酒人選,顏羨古見過祭酒!”
他說著帶頭行了一禮。
謝道韞頓時眉開眼笑,也恭恭敬敬行了一禮:“謝道韞拜見祭酒?!?/p>
其他人見狀神色古怪,心想你咋像在拜老公呢。
甚虛子、黑白子、王維揚、尹施本就是支持祖安的,順勢行禮道:“甚虛子(黑白子、王維揚、尹施)拜見新祭酒?!?/p>
姜羅敷打量著眼前少年,一時間感慨萬千,當初他還要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喊她校長呢,結(jié)果這才多久輪到我對他行禮了。
不過她本就有意相助,也順勢行禮道:“姜羅敷拜見新祭酒。”
最后剩下七瑤光一個人,想到對方那“神乎其技”的占卜之術(shù),最終還是低下了身子:“七瑤光拜見新祭酒!”
「之前生病,這兩天又在澳門參加縱橫年會,完全沒存稿,以至于沒有時間去s一把賭神,也沒時間去和巴黎鐵塔下的外國小姐姐學外語,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就在房間苦逼碼字,造孽?。 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