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之前經(jīng)過了這里、這里、還有這里……」孔南舞拿起一旁的小棍子在地圖上指著,確實都是一些偏遠(yuǎn)貧瘠的地方,哪怕對妖族來說生存環(huán)境都極為惡劣。
祖安盯著地圖陷入了沉思,隔了一會兒他忽然臉色一變「他是要去攻擊人族的援軍!」
倒不是孔南舞父女智謀不夠,而是身為妖族下意識更關(guān)注王庭那邊,再加上他們父女的注意力全被封印之地這邊吸引,并不太清楚人族援軍行進(jìn)路線。
而祖安剛好知道,要知道人族的進(jìn)軍路線還是他敲定的,還讓涂山雨前去接應(yīng),所以看了二皇子的行軍路線趨勢,這才猜到了。
孔南舞
聞言果然臉色一變「糟了,如果人族援軍被襲擊,很容易挑動我們兩族的戰(zhàn)爭,到時候天下大亂,二皇子更容易渾水摸魚!」
她瞬間便猜到了二皇子的計劃。
……
且說人族援軍一路北上,這天天色已暗,軍隊正在安營扎寨。
主帳之中,一個身著蟒袍的老者正優(yōu)哉游哉地在那里喝茶,兩個青年正在桌前面紅耳赤地爭論著什么,其中一個濃眉大眼,一個長得比較清秀。
「王爺,我們應(yīng)該派更多的斥候巡視四方,萬一夜間有什么敵襲怎么辦?」
老者正是人族援軍首領(lǐng)梁王趙翼,而青年則是秦家的兩位公子秦光遠(yuǎn)與秦詠德。
因為秦家出事,兄弟倆想重振秦家榮耀,剛剛養(yǎng)好傷,便自告奮勇來參加了這次北上支援的軍隊。
甚至連平日里花天酒地的秦詠德如今也變得沉穩(wěn)了許多。
梁王不慌不忙地說道「這一路行軍大家都很累了,讓士兵們休息一下才能保持戰(zhàn)斗力?!?/p>
「可再累斥候這種事情是不能省的啊?!骨毓膺h(yuǎn)著急道。
「這里是妖族的地盤,人家青丘國主一路護(hù)送我們,對我們好生
招待,我們再多派斥候不是擺明了不信任妖族么,萬一破壞了兩族好不容易迎來的和平,你們擔(dān)待得起么?」梁王斜了他們一眼。
「我們只是軍人,不懂那么多,只知道身為軍人,要確保軍隊的安全?!骨毓膺h(yuǎn)硬著脖子頂?shù)馈?/p>
「要是你們非不放心,就自己帶著本部人馬出去巡邏唄!」梁王有些不耐煩了。
兄弟倆急了「可這些日子都是我們手底下的弟兄在巡邏警戒,如今已經(jīng)疲憊不堪,所以還望王爺另外再派些人手。」
啪!
「這還不是你們自找的?」梁王直接一拍桌子,「本王已經(jīng)忍你們很久了,這一路上一直各種指手畫腳,到底你們是主帥還是我是主帥?」
「還當(dāng)軍隊是你們秦家的地盤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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