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安卻笑不出來,他一直覺得奇怪,之所以和那姓袁的打賭,就因為連司雨的他都不知道明大要下雨,那算命的明擺看輸定了嘛。
可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,以至于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。
這是他經(jīng)常面對巨天生死危機以及和《錄圖書》的能力融合,才鍛煉出來的敏銳靈覺。
可危險到底來自哪里?難道明天的賭約暗藏殺機?可就算輸了就輸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一群水族天臣止在這里嘲諷那姓袁的未士有眼不識泰山,竟敢在龍王面前班門弄斧,一個個眉飛色舞。
祖安心中的不安感越發(fā)強烈,這不是小說中常見的那種反派各種奚落嘲諷拉仇恨,前期有多瑟,后面被主角給反殺就有多凄慘。
搞一半大找成反派了那主角是誰?那袁守城??可主角不都該是個少年么,那家伙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了,實在看不出什么主角光環(huán)啊。
祖安有些煩躁,這種試煉方式真的蛋疼,沒有任務(wù)指引,沒有任務(wù)完成自標,如何通關(guān)只能靠自己猜測。
就在這時半空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涇河龍接旨?!?/p>
眾人抬頭一看,是一個金衣力士,手擎玉帝敕旨,徑投水府而來。
祖安一證,真的是天庭??!這個金衣力士身上金光閃閃,有股神圣之氣,似乎還是地仙之上的強者。
一個送信的力士就這般厲害,不知道玉帝又是怎樣級別的強者??整個關(guān)庭里還有沒有比關(guān)帝更厲害的人物?不管如何,他至少清楚了一件事,天庭絕非他如今的修為能抗衡的存在,絕對不能與之為敵。
這時旁邊的大臣急忙提醒他,祖安這才整理衣裳,焚香接旨。
待那金衣力士走了,祖安拆開圣旨一看,上面寫著:“敕命八河總,驅(qū)雷電行;明朝施雨澤,普濟長安城?!?/p>
旨意上時辰數(shù)自,與那先生判斷者毫發(fā)不差。
祖安心驚肉跳,難怪之前會有不安,原來問題出在這里這時眾多水族大臣也面面相靚,不少在那里感嘆道:“塵世上有此靈人!真?zhèn)€是能通天徹地!看來這次我們輸定了啊?!?/p>
這時軍師奏云:“大王放心。
要贏他有何難處?臣有小計,管教滅那廝的口嘴?!?/p>
祖安看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道:“你且說來聽聽?!?/p>
那軍師道:“行雨差了時辰,少些點數(shù),就是那斯斷卦不準,怕不贏他?那時砸碎招牌,趕他跑路,有何難也?”
眾多大臣一聽紛紛稱妙,那軍師也一副飄飄然的模樣。
祖安卻是臉色一沉:“天膽,如今玉帝親自下旨意,我們豈能為了這樣一個無傷大雅的賭約違逆圣旨,你這是要害我犯下欺君大罪,來呀,給我將這家伙給砍了!”
如今發(fā)生的這一切終于讓他依稀想起前世一個傳說故事,雖然記不太真切,但很敏銳地意識到,這家伙的主意絕對是個大坑。